邁步,結果差點一腳踏空,莫名其妙的看著那懸崖下翻滾的黑雲,“這……這是怎麼回事?”

“好了,不要多問,隨我進殿!”青年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普渡慈航聞言鬱悶的緊緊跟上。而在同一時間。凌笑等人終於從那斑駁的牌匾上回過神來。

“話說你確定這裡有你要的東西?”凌笑臉色無比彆扭的看著手中牛角。指著四周那一片片的廢墟哭笑不得,“這像是被強拆過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再留存下什麼寶物吧!”

話落,一蓬紅光從牛角中竄出,望著四周頗有些希冀的嘆道:“又回到這裡了呢,有誰能夠想到,他竟然會將入口藏在五指山呢?”

“咦?你當初來過?”凌笑有些詫異的問道。

紅孩兒臉色深沉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那種憂鬱的氣質與他的童顏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幾乎是下意識的苦笑道:“當初大劫。天庭是第一道屏障,而這裡便是第二道也是最後的一道屏障!”

凌笑眉頭皺起對於這個所謂的大劫更有興趣了,“雖然總是聽你們談什麼大劫,但說到底你們不還是贏了嗎?否則我們如今的生活應該也不再是這個樣子了吧!”

紅孩兒聞言回神道:“贏了?嗯,算是贏了吧!”

“切,回答的這麼牽強啊!”凌笑搖了搖頭跟著其他人進入了寺中。

傳說中,大雷音寺乃是如來佛祖的據點,據說這靈山聖境乃是存於三十三天之外。還有一首專門形容它的詩曰:“頂摩霄漢中,根接須彌脈。巧峰排列,怪石參差。懸崖下瑤草琪花。曲徑旁紫芝香蕙。仙猿摘果入桃林,卻似火燒金;白鶴犧松立枝頭。渾如煙捧玉。綵鳳雙雙,青鸞對對。綵鳳雙雙,向日一鳴天下瑞;青鸞對對,迎風耀舞世間稀。又見那黃森森金瓦迭鴛鴦,明幌幌花磚鋪瑪瑙。東一行,西一行,盡都是蕊宮珠闕;南一帶,北一帶,看不了寶閣珍樓。天王殿上放霞光,護法堂前噴紫焰。浮屠塔顯,優缽花香、正是地勝疑天別,雲閒覺晝長。紅塵不到諸緣盡,萬劫無虧**堂。”

瞧瞧!這形容的多麼美好,可現在映入眼簾的只有無數碎石亂瓦,想象中那種堂堂煌煌佛光普照的景象一點不見,甚至拿起一片碎石輕輕一撮,便如灰塵一般飄散在空中了!

“那裡,曾經整齊的排列著許多羅漢,有拿龍的有臥虎的!另一邊站著眾位菩薩,觀音、普賢!還有最上面,如來佛祖經常坐在上面笑,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笑什麼。反正就是笑,經常跟他對著傻笑的還有彌勒佛,比如來笑的還誇張。曾經我就想過,他們哭起來會不會更加有趣,只是可惜,我到死也沒有看到他們哭泣的樣子!”紅孩兒的話緩緩在大殿之中迴盪,眾人沒有打斷他,一種沉重緩緩籠罩眾人的心頭。

紅孩兒依然在說著,彷彿是發洩又像是在給眾人普及知識,總之那深沉的語氣令凌笑很不適應。

“過去的事又何必再提呢?”一聲嘆息打斷了紅孩兒的囈語,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之時,一片虛空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開始坍塌收縮,強勁的吸力猛然降臨在凌笑身上。

“靠!搞什麼!”凌笑反應快極,豎掌橫切,詭異的吸力剎那間停頓被撕扯粉碎。

“咦?果然有點意思!”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凌笑眉頭微皺未等喝問出聲,卻感腳下一個踉蹌,大地突然升起一股推力將他頂起,而虛空中的吸力再起,在他來不及行動的剎那間就將其攝入了虛空!

“凌笑!”

眾人驚叫,兩道璀璨劍光猛然射出,葉孤城與西門吹雪拔劍出鞘飛刺虛空。

“不要這麼緊張,只是跟凌小友敘敘舊而已!”聲音再起,森寒劍光猛然停止在虛空之前。兩人大驚,明明感覺到劍光依然在向著前方飆射,可卻彷彿咫尺天涯怎麼也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