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

……

當我神志清醒的時候,人已經坐在了那輛帥氣的跑車裡。駕馭這輛車的騎士先生,同學很適度的控制著行駛的速度,技術好的我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顛簸和晃動。微微側過身,我已經放棄去詢問關於有沒有駕照這類問題了(某隻關西郎國中的時候就開私家車了,何況是現在已經十八歲的),只是我身側的這個少年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樣認真到足以迷惑別人的表情的呢?

“在看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很帥?”某隻完全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

“……沒有你的車帥。”好吧,如果他不開口的話,會更好。

“很高興你能喜歡。”我的車。仁王在網球之外最喜歡的就是賽車,沒有人知道他已經參加過好幾次大心全國級別的公路賽,一向喜歡急速行駛的他今天卻開得極為小心,極力的控制者油門,只因為坐在身邊副駕駛座上的少。

“雅治,你,是不是職業級別的啊?”總覺得同學現在的狀態和自己在表演時的感覺很象。

“你怎麼知道?!”銀髮少年這下是真的很驚訝,畢竟身邊的這個嬌小的顯得嬴弱的少壓根就不像是懂賽車的人啊。

“呃,感覺……怎麼說,就像是我在跳舞的時候得那種狀態,完全專業的。”

“原來未央的感覺這麼敏銳阿。”仁王釋然一笑,“參加過幾次公路賽,算是職業級別的吧。”顧盼之間,神采飛揚,分明是青無敵的自信。

“雅治瑚害!可是用這的車還有你這麼厲害的車手來載我會不會太可惜了?”放鬆的靠在椅背上,我知道同學現在的車速其實已經算是慢的了。對於賽車手來說,這樣的速度應該很不過癮吧。

“可惜?不會。”少年略為提高的聲音響起,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回到了原始的聲調,“只要姫様坐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はい?”

“……坐好,就快到了。”

被窗外出現的大海奪走注意力的少沒有聽清少年剛才的話,但是少年卻已經沒有勇氣再說一遍了。於是,那樣純粹的心意就這樣在神奈川的海邊略帶潮溼的空氣中擦身而過。

順著水平線向遠處望去,是完無缺的海闊天空。過去的十五年裡無論什麼時候我向窗外看去,看到的永遠就只有一方小小的藍,偶爾會有幾多流浪的白雲會從小小的藍上經過,卻能讓我開心很久……

仁王一邊注意看著路況,一邊敏銳的感覺到身邊的少心思縹緲的恍惚,這讓他莫名的想到那晚凌空而舞的曼妙和虛幻,突兀的伸出一隻手,緊緊扣住少纖細的手腕,直到神遊的人兒回過頭闌解的看著他才恍然而尷尬的放開手。該怎麼解釋,說他是在害怕她會就這樣漸漸消失在空氣裡嗎?自嘲的牽起嘴角,無聲的苦笑了一下,很快的重新打起精神——仁王雅治,當然不會是輕易就認輸的人。

“別發呆了,我們已經到了。”目的地的到達及時解救了他。停好車子,領著她下車,面前是湘南即使在冬天也讓人覺得溫暖的大海。

“好——漂亮!”海邊的天空看起來出奇的高,沿岸種著一排排的冬青。冬日的暖陽就這樣慵懶而閒適的灑在樹葉間,結出一個又一個精巧可愛的光環。

銀髮的少年看著少迷醉的神情,開心又沮喪。開心的是她和他一樣都喜歡這裡,沮喪的是這時候的少眼裡只有湘南的大海沒有他。孩子般賭氣地衝到少的面前,向她伸出手,發出邀請——

“去浚吧,我們可以走近點。”

“……嗯。”少綻放一抹純淨如薔薇般的微笑,把手遞給他。

於是,遠處那模糊的海天之間在這樣的微笑間也變得漸漸清朗起來,至少在銀髮的少年眼中看到的是那樣的。

“吶吶,雅治是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