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了。”

“我、我……”冷雨煙眼中含淚,嘴唇顫抖,手無措地揮著,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要幹什麼。自從判決下來之後,她以為還有兩年他就要被槍決了,天天吃不下睡不著,夜裡總是做噩夢!一想到他要死了,她心裡就疼得厲害!原來、原來壓根就是自己搞錯了!

溫暖淡淡地笑,任由她被狂喜給淹沒。她知道,哪怕那個人要在獄中呆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可只要有一份希望在心底,日子就能繼續。

“他不用死了,他不用死了……”冷雨煙瘋了似的在屋子裡亂叫亂轉,再也不復以往的冷靜,而像是一個得了什麼好東西而狂喜的孩子。

最後,她又撲回溫暖的身上。“溫暖,他不用死了!”

“是啊,他可以好好地活著。”溫暖同情那些受害者,也憎恨這些人的禽獸行為,但既然法院已經有了量刑,就相信它的公正吧。

冷雨煙大聲地笑著,突然雙手卷起來做一個話筒湊在嘴邊,對著屋頂大聲地叫:“刑烈,我一定會等你的!”

溫暖清楚地看到,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落下,她的嘴角卻是上揚的。溫暖這時才知道,青幫老大的名字原來叫刑烈。她忍不住笑了,這兩人的名字還挺般配的,一冷一熱,剛好彼此牽制。夫妻之道,可不就是這樣麼?

冷雨煙吼完了,擦擦眼角,笑嘻嘻地回來拉住溫暖的手。“走吧溫暖,我們去找個地方大吃一頓。我現在能吃下一頭牛!”

“我可吃不下,我剛剛受了驚嚇,現在魂魄都還沒歸位呢。”溫暖冷著臉道。

冷雨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晃晃溫暖的手臂。“溫暖,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沒想過要傷害你,我、我只是嚇壞了,病急亂投醫。你就原諒我吧,求你啦!你要是不解氣,那我讓你綁架一回好了。”

溫暖大笑出來,一把推在她肩頭。“我才不跟你一樣傻,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學人綁架!看在我們是好朋友的份上,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不過你得請我去樂佳廣場吃海鮮自助餐!”

“哎喲,剛剛還有人說吃不下呢,這會就要吃海鮮大餐。”

“那你請還是不請啊?”

“請,我敢不清嗎?”

“那還不趕緊的,跟上!”

“遵命。”冷雨煙笑著跟上,主動挽住溫暖的胳膊。她現在的心情是一掃陰霾,只見燦爛陽光。

但是,兩個人剛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外面走進來一個臉上一條猙獰刀疤的男人,猥瑣又兇狠的表情。

“裘海,你想幹什麼?”冷雨煙將溫暖往後一推,站到她面前將她護在身後。

裘海嘿嘿一笑,臉上猙獰的疤痕和兇狠的眼神讓他看起來特別的可怕。“不幹什麼,你想做交易,我也想做個交易。不想缺胳膊少腿就到沙發那坐著,否則,我可不會憐香惜玉。”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噁心得讓人想吐。

冷雨煙還想說什麼,被溫暖扯了一把。“我們去那邊坐下。”硬碰硬是愚蠢的,一看就知道,冷雨煙的人已經被這個裘海給解決了。每個幫派都有那麼一兩個有異心的人,這個裘海就是青幫的異心人。刑烈雖然留了人保護冷雨煙,但是他人在獄中,只怕下面的人群龍無首很快就會變心。

“裘海,你想怎麼樣?”冷雨煙靠著溫暖一起坐下,有些慌亂。她雖然對青幫的事情不怎麼了解,但是從刑烈口中,對裘海這個人還是有點了解。這人生性毒辣、手段陰狠,是跟著刑烈他爹打江山的老臣,刑烈也是看在這點上,又加上這人確實也有他的本事,才一直沒除掉他。

裘海冷冷一笑。“我在青幫呆了二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就是想跟刑烈討點報酬。”

“那、那你先放我朋友離開,她跟刑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