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非要給這份愛上加個期限,我希望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李大老闆猶如神助地至尊寶附體,此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美女師叔祖和婉月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著,月裳同樣也是。清淚流了滿面,那握住匕首的小手顫抖地無比的劇烈,望著李成柱的眼睛卻是多了一份欣慰和喜悅。

“真他媽會說!”月衣砸吧砸吧嘴。心中居然有了些吃味!

再怎麼說,李大老闆也是她人生當中第一個有了近距離接觸地男人,而且自己曾今還吻過他,只不過這番話語的臺詞卻是讓月衣很是不爽。

“叮噹!”一聲脆響,月裳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手上的匕首也吧唧掉到了地上。

李大老闆狠狠地呼了口氣。其實剛才他心中也是沒底,若是月裳執意要幹掉自己,李成柱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但是事情就要複雜的多了。

“好了,不哭了。”李成柱走上前去,輕擁著月裳,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部,那裡一片柔滑……

“禽獸!畜生!流氓!”月裳不斷地抽筋著,嚎啕大哭。小手卻是不停地拍打著李成柱寬廣的胸膛。

這是撒嬌呢!李成柱地神色得意無比。

不簡單啊。太不簡單了,搞定一個仙君費了老大的勁。

“不哭了,乖,再哭就成花貓了,等下出去的時候讓人笑話!”李大老闆安慰著。

“我願意,你管得著嘛!”月裳反手摟住了李成柱的粗腰。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口。任由幸福的淚水滑落下去。

“你們也過來!”李成柱對著美女師叔祖和婉月招了招手。張開膀子,猶如護著小雞的老母雞一樣將三個女人圈在了其中。

撇頭看了一眼在一旁落寞至及的月衣。李成柱眉頭挑了挑:“你過不過來?”

“我幹嗎要過去?你個死流氓!”月衣梗著脖子,計劃全盤失敗,還搭上了自己一個人,實在是虧大了,看著面前四個狗男女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月衣終於忍不住傷心了起來。

“不過來拉到!”李成柱也不指望月衣能怎麼樣,自己叫她只是一個意思而已,畢竟剛才對她做了那樣無禮地事情,李成柱就算再怎麼心如磐石,也是有點愧疚地。

自己這曾今未過門的七師母啊,現在居然跟自己發生了芶合之事,冤孽啊冤孽!

“老孃還真要過來了。”月衣心中的逆反心思作樂,李大老闆不喜歡她做什麼,她還偏要做什麼,扭捏著身子,將月裳狠狠地往旁邊撥拉著,自己擠了進去。

反正自己跟影子是徹底的沒戲了,還不如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攪和他。月衣心中是這樣想得。

“走開,賤人,滿嘴的腥味,都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月裳對自己地姐姐是一點客氣都欠奉。

月衣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地貓跳了起來,伸手翻出一片紫玉礦片來:“死婆娘,你信不信老孃現在出去將這裡面地東西公佈於眾?”

“這是什麼?”月裳從姐姐的神色中感受到了不妥。

“春宮嬉水圖!裡面可是有某人地赤裸玉照!”月衣得意地笑著。這趟過來唯一的收穫就是這個東西了。

“你敢!”月裳大驚失色,臉上羞憤交加。自己的隱秘之事被姐姐看到就罷了,這個陰險卑鄙的小人居然還記錄了下來,用心實在歹毒險惡至及。

“你看我敢不敢?”月衣得意極了。

“拿來!”李成柱對著月衣伸出了自己的大手,語氣根本不容商量。

“為什麼?這是我的!”月衣往後退了幾步,面上一副警惕的神色。

“再不拿來我動粗了!”自己女人的玉照怎麼能流傳到外界去?對於這件事,李大老闆堅定著自己的立場,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