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器,誰會只想付出不要回報呢?

但不管現在怎麼樣,為了孩子,以後的日子都不能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了,這是林麥和戴柱不謀而合的想法。

……

自打那天戴嬌撞牆事件過後,她就徹底在林麥這裡成了珍稀保護動物,一天天就讓窩在家裡,什麼也不讓幹,只管吃喝穿。

戴老太和家裡其它人都說過林麥一兩次,林麥也不管,“我們家嬌的活我都幹了,就讓她歇著吧。”林麥不是戴柱,對戴家人沒什麼深厚的感情。尤其最近發生的幾件事兒,已經讓這個向來軟弱的女人心中產生了一種名為反抗的東西。

實在不行搬出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戴嬌這兩天被伺候的舒服的不行,這年代雖然沒有電腦手機,可擋不住空氣好,每天一大早起來坐在院子裡吹著涼風聽著鳥叫也蠻舒服的,不過美中不足太多了,聒噪的老太太,天天找茬的大伯孃,還有逮著她就想說叫的大伯。

人吧你不把他當回事兒也就那麼回事兒,尤其是近來的日子,林麥也能擋回去一些來自方萍的法術攻擊,那就更不是事了。所以現在對戴嬌來說(⊙v⊙)最重要的還是沒有衛生紙!

而且頭兩天洗臉用清水洗可以當天然無汙染,可天天用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沒洗面奶老覺得臉沒洗乾淨不說,洗完臉也沒有護膚品,更別說化妝了,想念她上輩子囤的化妝品……戴嬌一輩子都是個享樂主義,上輩子生出來就含著金湯勺,這輩子沒有,她也非得給自己造一個出來不行^

“嬌,好像你爸和你哥他們回來了,你去給開個門!”,下午剛起了點風,戴嬌正閒閒的在院子裡的柳樹下乘涼,林麥忽然喊了她一句。

取下擋太陽的蒲扇,戴嬌懶洋洋的從躺椅上下來,赤著腳給他們去開門。夏天院子裡的土壤被曬的暖烘烘的,林麥勤快,也沒什麼石頭渣滓,踩上去熱燙燙的,可舒服。

“爸,你們回來了。”戴嬌把門拉開,她爸和她哥站在一溜,還比之前靠近了一點。戴財一個人站著,臉色比出門的時候黑多了。

農忙之後這幾個人就經常去鎮裡找木活幹,這次的工程量比較大,耗了一個禮拜才回來。

“回來了。”戴父臉上掛著笑,一臉老實相,戴嬌接過他的包袱,又想拿走戴城身上的,“我自己拿著吧,重。”戴城說的時候,還衝她眨眨眼,看上去神神叨叨的。

戴家院子挺大,可房間不多,五六間,戴家二老佔了一間大的,戴志強一間,戴心一間,戴躍年紀小,還和父母住在一起。

戴城和戴父一齊回了房間,林麥從廚房裡洗了幾個自家菜地裡種的西紅柿,剛進來戴城就把門給合上了,自己站在門口堵著。

“這怎麼了?”林麥一臉不解,回頭就看一向老實的戴父衝她嘿嘿一笑,開啟那灰不隆冬的包裹,一摞子洋洋灑灑的大團結,嚇得林麥瞬間捂住了嘴,“你們從哪兒弄的?”

戴城壓著嗓子,“這次給結的木活錢,我和爸只給了大伯一點兒,其餘的自己收了。”以往每次幹活,都是戴柱做完了提前去找主家要錢,三個人份兒都要到自己腰包裡。

怪不得這次回來他臉這麼黑?戴嬌如是想,又盯著那些錢估摸著數了一下,七八百,不由砸起了嘴巴,“幹木活這麼掙錢啊?”,現在的七八百可不是後世的七八百,七百千都不止了。

戴城和戴父相視一笑,兩個老實人的長相笑起來看著賊機靈的不行。

戴父開啟戴城的包裹,裡頭東西確實多,也重,一瓶麥乳精,奶粉,雞蛋糕,還有兩個女人用的頭繩鏡子,一瓶雪花膏,包袱裡還輕飄飄的飄出幾張小毛票,戴父捏在手裡,“這才是我們的這幾天的掙的錢,剩下的,都是老天爺賞的。”

林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