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牽連到他身上,唯一可以聯絡到他身上的嫌疑人是他的心腹。雷動,可是雷動在事發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魏元奎轉移了財產,到今天,依舊逍遙法外。”

唐信沉默。

司徒炎鑫身邊的廖朝陽以為他麻木不仁,於是補充道:“他非法集資,雖然有人進了監獄,可是,那些無數拿出棺材本的老人,被騙得分文不剩的投資人,他們的生活被毀掉了,這比殺人更要鮮血淋漓。”

唐信始終望著司徒炎鑫,問:“既然是半年前的案子,為什麼你沒有動手?”

“因為魏元奎警惕心很強,從不單獨行動,衣食住行各個方面都謹小慎微,他如果會掉以輕心,他已經死了。”

司徒炎鑫說罷,眼神隱含挑釁地說道:“唐信,我要的要求很簡單,你要殺魏元奎,輕而易舉,但是,殺人只是幾秒的痛苦,我希望他進監獄,在那裡的生活,對他而言,才是生不如死。你能做到嗎?如果僅僅是殺人,那你和我沒什麼不同,你想要我的才能,起碼,你要讓我看到你和我不同的地方。”

“不同?難道我一直和你一樣嗎?殺人殺人殺人,如果殺人是唯一的方式,那我現在已經是冢中枯骨了。司徒,你的要求,在我看來,不難,好吧,一個月內,魏元奎必定被捕。就這樣吧,我先走一步。”

唐信不想耽誤時間,來去匆匆。

他連招呼都沒與賀天賜打,就這樣走掉,喬正茂拿著自己那皺巴巴的新衣服,欲哭無淚。

曾小龍則笑道:“他真能整倒魏元奎?”

非法集資這件事,魏元奎是隱藏幕後的人,當時鬧得滿城風雨,那些受害者也不知道他們的錢都進了魏元奎的腰包,而是將怒火撒向了魏元奎的馬前卒。

但在博寧上流社會里,大家都心照不宣,曾小龍從他父親口中,聽到過隻言片語,隱約知道魏元奎能安然無恙,除了沒有證據外,也是關係硬的緣故。

在沒有形勢絕對不利之時,想要直接扳倒魏元奎,難比登天。

賀天賜打個響指,朝喬正茂吩咐道:“把妞再叫回來,對了,換一批。”

喬正茂不情不願地起了身,一臉哀怨地當跑腿。

賀天賜又扭頭對司徒炎鑫說道:“你這要求其實一點兒不難,只不過你硬要加點兒阻礙給唐信,有意思嗎?你想跟他合作,拉不下臉,出個聽起來難,實際上輕而易舉的考題,我都聽出來了。這是在華夏,魏元奎只要幹了違法犯罪的事兒,有沒有證據,重要嗎?只要給京城那邊遞一句話,別說非法集資,魏元奎從出生到今天,能跟他算總賬,可是呢,唐信這人比較偏執,他不會動用官場人脈走捷徑,咱們就拭目以待,一個月內,魏元奎倒黴,你就老老實實跟著唐信幹事業,別再走歪門邪道。”

金小六和廖朝陽聽賀天賜的話不舒服,但司徒炎鑫一笑而過,不做反駁。(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三十五章 安排,露陷,語驚人

白天睡了覺,晚上精神過頭,唐信透過任意門來到世界另一端的北歐,在地下室中,一邊喝酒一邊透過時光電視探查魏元奎這個人。

要算計一個人,起碼要了解這個人的資料,如今的唐信,即便沒有時光電視,也能透過各種渠道收集情報資料,只是習慣了捷徑,則不想浪費光陰。

找到了魏元奎,也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失蹤的雷動。

這種非法集資的組織,就像是金字塔,魏元奎在最頂端,下面是雷動,雷動下面,就是那一群被捕的馬前卒,而雷動的消失,斷絕了聯絡上魏元奎的線索。

此時此刻,雷動已經不在國內,在東南亞隱姓埋名,在比華夏更落後的地區,他能活得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