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曼閉上了雙眸,不再言語,淚水再次悄然滑落,她知道,某人就站在門外,一直,一直——直到半夜三更,看到她已入睡,才會離開。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依舊如此。

皮特端著湯走了進來,“哇,好燙的湯,呵呵,趕緊趁熱喝,據說好補的!”

鞠可曼坐起身,“一會兒我想下去走走。”

“好啊。”皮特笑道,“外面天氣也不錯,還是先喝了湯吧。”

鞠可曼點頭,看了一眼那湯,喝了一小口,只覺那味道很是熟悉,曾幾何時,某個男人總是為她做飯,他說她嘴越來越挑,沒有辦法了,所以只能一再地提高廚藝。

鞠可曼胸口一陣翻湧,她推了推碗。

“不喝了?”皮特疑惑道,“不好喝嗎?”

她搖頭,“我先下去走走,這裡好悶。”

本來皮特想要跟在後邊,但礙於鞠可曼的拒絕,無奈下只得在病房內等她。

外面陽光明媚,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