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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然城頹然的將女孩擁入懷中，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眼中的波光湧動。

“Emer，照顧好自己。”

隨即，低頭輕輕的碰了碰女孩那由於結了痂而有些乾裂的唇，甚至不敢做太多留戀，害怕一旦停留，便再也不願離開。

“咳咳。”身後的夜突然咳了兩聲，卻足以提醒莫染些什麼。

“城，風，你們也照顧好自己。再見。”

女孩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不讓他們看到自己狼狽的悲傷。

世界上有太多或遺憾或悔恨的如果，冷然城以為自己是個特例，是個永遠不會說後悔的人，因為，他總有無數的辦法來重獲自己錯過的那些他以為重要的東西。

只是，如果，如果多年後的冷然城知道，此刻一別，便使自己和女孩如同兩條平行線般再也無法靠緊，說什麼，他也不會放她離開，即使孤注一擲，即使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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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一直開下去

紅｜袖｜言｜情｜小｜說車內，男人慵懶的斜倚在座位上，不發一言，直到女孩進來坐在自己身邊，帶著難過與不甘。男人依舊只是閉著眼，冰冷的對前面的司機說了一聲“開車”，車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出。但是，連同司機都感覺到了那股冷冽的涼意從背後升起。

突然轉身，手指一勾，男人強硬的執起女孩的下巴，清涼如水的細膩肌膚瞬間被按出了清晰的紅色指印。

盯著女孩的雙唇，綠眸眯起，突然俯下身去，用力撕咬起來，像是發洩，又像是懲罰。直至兩人口中都溢滿腥甜的味道，男人還是沒有停下口中的動作。

莫染一言不發，也不掙扎，就那樣無神的睜著雙眼，卻沒有焦距可以停留在某處。

看到女孩的表現，男人心中一陣憤怒。

很好，這麼快就進入角色變回自己不會反抗的玩具了嗎？既然這樣，那就繼續承受好了。

只是，想到她在別的男人面前或輕笑或憂傷，在自己面前卻總是這般無神模樣，越發憤然。

彷彿野獸撕咬著剛剛捕獲的新鮮獵物一般投入，斯洛狠然的撕扯著莫染早已鮮血直流的唇，卻仍沒有放過的意思。那雙通常泛著幽冷綠光的眸，此刻卻閃著猩紅的戾氣，好像要將身下不發一言的女孩連骨吞入腹中都不解其恨。

莫染跟著男人走向停機坪，登上飛機，頭腦昏沉，一時分不清現實與夢魘。

似乎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她沒有被人綁架，他沒有找到自己，一會兒就要天明，鬧鐘就要響起，還要起床洗漱，然後擠公車去上班。夏青可能一早又去約會，打扮的活力四射。

人群會像沒有答滿的試卷，熙熙攘攘，慵懶疲散，自己依舊是其中平凡的一員，真切的感受生的氣息。有人吃著油膩的早餐，有人看著一早的報紙，有人閉目養神，有人四處找尋。為生活奔波，為自己生活。

不知什麼時候，莫染就真的昏昏沉沉的睡去，私家飛機駕駛的平穩而安靜。男人輕輕搖曳手中的酒杯，如同魔術師的手指，劃過之處，似乎都留下了某種神奇與魔力。用側臉輕輕摩挲著懷裡女孩頭頂柔順的黑髮。

她乖巧的躺著自己懷裡酣睡，她有多久沒有這樣安靜的躺在自己懷裡？從十八歲起？還是更早呢？

女孩粉雕細琢的鼻尖微微上翹，羽睫如蟬翼般微微顫動，投下一小片灰色。好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細微的觸碰，似乎有些許不悅的輕蹙起了姣好的眉，將身體不自覺的向熱源貼近。男人因為女孩的這個毫無意識的動作而悄然勾起唇角，溫柔的眉宇間如同浸泡在觸感全無的溫水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