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兒就回來。”

白若嫻覺得眩暈感一陣陣襲來,身體本就不適,也就沒有心情管這些複雜的事情。她合上了眼睛,蜷縮在被褥裡,有些發冷。心中自責著,本來是想要幫助楚瀾側的,卻沒想到給他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門被人輕輕關上了,但刺耳的聲音並沒有減少,白若嫻聽著那關門聲,不由打了個冷顫。她的身子何時變得這麼弱了?咬了咬唇,白若嫻只能用睡意麻痺身體的不適。

楚瀾側拎著男掌櫃的衣領,將他丟到了地上。手上的痛意讓他快要昏厥,他沒想到客棧裡住了這麼一個厲害的主,大腦有些發懵,跪在地上不斷磕著頭。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頭與地面接觸,發出沉悶的響聲。男掌櫃口中連連叫饒,不過一會兒,他的頭上便出了血。

楚瀾側將匕首刺進地面中,離他手指的距離並不遠,男掌櫃大叫了一聲,差點嚇暈了過去。

“你如實回答我的話。不然,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地切下來。”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匕首上還沾著一些血。這足矣震懾住這個懦弱的掌櫃。

“你接近夫人,是何居心?”這是他最為關注的一點,要將白若嫻身邊的危險,一一剷除才行。

“是小的貪婪,見夫人並非一般人家,還有病在身,才想要……”他開這家黑店,搶奪了那麼多人的錢財,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找一條活路,見到楚瀾側帶著殺意的目光,他急忙轉口說道:“不過,小的沒有傷害夫人的意思,剛剛,只是太害怕,才……才挾持夫人。”

話音剛落,楚瀾側腳下的匕首,便離男掌櫃的手指更近了幾分,這次,直接削去了他半個指甲。

驚恐的呼叫聲還沒有出口,當看見楚瀾側冷然的臉色時,男掌櫃立刻把所有的叫吼聲嚥了下去。冷汗順著他的額頭留下,他身上的衣服快要被汗水浸溼了。

“這南疆不見人影,怎麼偏偏就你還在開店?”楚瀾側問到,他覺得,或許可以從他口中問出些什麼。

“小的只是想多賺些錢財,帶妻兒出城,逃出這個鬼地方。”掌櫃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了。

“只是水災而已,半月左右足矣恢復,怎麼都要離開南疆?”楚瀾側可不相信是什麼河神作怪,這件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不然,南疆這個繁榮之地豈不是要成為空城了。

“河神,河神要求每個月祭祀童男童女,如果做不到,他要每月演一次南疆。”掌櫃說到此處,已經眉頭不了。

“你們都見過,這所謂的河神?”這兩字他已經聽說了多次,楚瀾側下定決心要抓住幕後兇手。

“未……未曾見過。”

問到這裡時,楚瀾側再想從他口中得知什麼資訊,就已經很難了。剩下的問題,他只會迷茫的搖頭,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

對於這種人,楚瀾側以往的做法,是直接殺了他。突然想起,白若嫻還在病重之中,他撿起了地上的匕首,卻沒有下手,而是問道:“夫人身體不適,你去找個郎中來。”

“這南疆已經找不到郎中了。不過,依小人的經驗來看,夫人恐怕是疫病……”

話還未說完,楚瀾側便拉住了他的衣領,怒然道:“你在胡說什麼!”

雖然很害怕楚瀾側,但是白若嫻若死在了此處,這家店裡的人怕都會性命不保,猶豫了片刻,他繼續道:“前些日子,南疆爆發過瘟疫,夫人的症狀,和那些人的病狀很相像。”

白若嫻的病來得確實突然,來到南疆以前,她還很好,到此處不過一日,怎麼說病就病了。

楚瀾側暫且放下了殺他的念頭,將手中的匕首擦拭乾淨後收了起來。他拖起跪在地上的掌櫃,冷聲問道:“該如何去治?”

見他收起了匕首,掌櫃的鬆了口氣,他將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