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道:“我問過了,那人叫做楊釗。”

楊貴妃點點頭道:“原來是他,平常我倒是少見這位堂兄,不過印象裡倒是挺精明耿介的。”

高力士站在後面聽著任天棄與楊貴妃一唱一合,他也是個人精兒,豈有不明白其中道理的,便也道:“這個楊釗。奴才也見過,倒真是個人才,不出來為朝庭效力,真是可惜了。”

要說唐玄宗此人,前半生倒是個精明人物,但近了晚年,卻只想貪圖大馬聲色,日漸昏庸起來。聽著這三個自己最信任地人的話,也不細思,便道:“好啊,既是人才,又是貴妃的堂兄,朕倒要瞧瞧,若是真有才,當然要重用,只是楊釗這名兒有些不順,國師說他日後會成為我大唐國忠心耿耿的重臣。就改名叫做楊國忠罷。”

楊貴妃連忙替堂兄謝過了。

至些再無它事。等到宴罷,任天棄與李淑瓊乘著鳳輦而回,李淑瓊忽然一把伸手擰住任天棄地耳朵。壓低聲音道:“任小賊,你和貴妃娘娘的眼睛勾來搭去的,別以為我是瞎子,快給我老實交代。”

任天棄沒想到李淑瓊對這些事居然如此留意,心頭也是一驚,但很快回過神來,正色道:“李惡瓊,我瞧你真是犯傻了,貴妃娘娘是什麼身份,長得又那麼美。怎麼會瞧上我這上醜八怪,你也不用腦子想想。”

李淑瓊一想也對,楊貴妃何許人也,豈會瞧上這個滿臉紅斑的臭小子,自己準是草木皆兵的多了心,不由大感歉然,鬆開了手,用櫻唇給他不停的輕吹,柔聲道:“任小賊。這次對不起了,算我錯怪你啦。

任天棄心頭有鬼,自然也不多去追究,只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一直像這樣溫柔,要就好了。”

李淑瓊立刻道:“那也行,除非你不去找別的姑娘。”

任天棄一翻白眼道:“守著一個只能看不能摸的公主,不找別地姑娘,我傻啊。”

李淑瓊“呸”了他一聲,罵了句:“色鬼。”

忽然間雪白的小臉通紅了起來,嚅囁著道:“你……要摸也可以,不過只許摸手,別的地方可……可不能摸的。”

任天棄暗道:“媽拉個巴子,手有什麼好摸的。”不過此時李淑瓊還算少有的溫柔,也不想出語去太過傷她的心。

轉眼之間,又是一個月過去,在這一個月裡,倒發生了一些事情,先是改名張良娣的朱絳仙順利的當上了太子妃,然後是唐玄宗賜名為楊國忠的楊釗被封為禮部侍郎,而安祿山除了范陽、平盧之外,又被封為河東節度使,並回到了自己的駐地。

自從洗兒禮一事之後,雖然安祿山也到過好幾次國師府,但任天棄每一次見到他,都有一種甚是可怕地感覺,隱隱感到此人如此處心積慮,忍辱裝傻的討唐玄宗的歡心,野心絕不止於此。

唐玄宗答應過女兒,便給任天棄派了些精通道務地人來,任天棄便讓郭子儀與李光弼兩人抽出了手,並帶了兩人,備了厚禮到李林甫的府裡拜訪,讓他給郭、李兩人在軍中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

李林甫礙於任天棄的面子,又得了他的厚禮,這個順水人情豈會不做,當下就答應給郭、李二人在兵部去打個招呼。果然沒過兩天,兵部就下文讓兩人做了從五品副將,郭子儀自是忽登高位,而李光弼過去只是從八品,也是驟然間連升三級,自然是心滿意足了,對任天棄是感激無比,只是兩人都被安排在外地駐防,與任天棄好好的痛飲了一夜,便告辭而去。

豬肉強整天裡與那小翠卿卿我我,郭、李兩人又去了外地,任天棄實在是百般無聊起來,便開始想辭去這國師之職,畢竟他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成仙之夢,只是要找一個好的藉口溜走才是最好,國師府裡此時的財寶已經足夠自己揮霍無數輩子了。

不過李淑瓊還是常常來和他鬥嘴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