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瓊瓊我已經娶進門了,還剩下兩個相好的姑娘,你卻要我娶三個,另外還有一個,也不知道是誰。”

鄧雅嬋聽出他的笑自己。將頭深深埋在他懷裡,心中卻是甜蜜無比,忽然想起一事,但抬起頭來望著他,微笑著道:“任大哥,你應該還有一個相好的姑娘。”

任天棄聽了,頓時一愣,頓時想到楊貴妃與朱絳仙兩女,但鄧雅嬋應該不知道的啊,一時大奇,便道:“哦,我自己都不清楚,難道你還知道?”

鄧雅嬋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道:“任大哥,你當然不清楚,但我卻知道。”

任天棄更是奇怪了,連忙道:“是誰?”

鄧雅嬋又一笑道:“就是袁師妹啦。”

任天棄聽了,呵呵地笑了笑,道:“這你可說錯了,我和袁姑娘雖然早就認識,但絕沒有什麼關係的。”

鄧雅嬋道:“我知道,你還救過她,是不是?”

任天棄點點頭。

鄧雅嬋一嘆道:“袁師妹與我同住一屋,我豈有不明白她的,對於你的救命之恩,她一向是沒有忘記的,不知在我耳邊唸了多少次了。”

任天棄也知道這事,說道:“就算是如此,也是袁姑娘心地善良,懂得知恩圖報,你怎麼說她是我的相好。”

鄧雅嬋道:“本來不是,可是後來就變成是了。”

任天棄“哦”了一聲,道:“那你說說。”

鄧雅嬋道:“我是女孩子,自然明白女孩子的心思,袁師妹開始對你的確是只有感恩之心,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男扮女裝來騙我們,還和……和我們同床共枕。”

任天棄趕緊道:“那是你拉我上床的,當時我可是沒有辦法。”

鄧雅嬋聽到“那是你拉我上床的”這一句,臉上又是一陣滾燙,輕輕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道:“誰叫你長得那麼像女人,還把眉毛都撥了。”

任天棄只有“嘿嘿”直笑。

鄧雅嬋道:“咱們做女子的,清白是第一緊要,在那一晚,我自己就知道,要麼立即殺的你,要麼就跟……跟著你,可是我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殺你,只好……只好……這樣了,袁師妹本來就認得你,對你又感恩,你說她還該怎麼辦?”

任天棄想到袁寶琴當日在“聚豔坊”的烈性,又念念不忘自己的恩德,那日那麼做,的確是大欠考慮,不僅一嘆道:“這事是我不好,有損你們的清白。”

鄧雅嬋凝視著他俊美的面容,眼神中又有些痴了,搖了搖頭道:“任大哥,其實你不知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沒有女子會拒絕你,會不喜歡你的,昨天袁師妹一回到玄水宗,就問我你是不是花如玉,還說你不是賈翰飛,就是她的恩人任天棄,我自然不想瞞他,就全部給她說了,袁師妹根本就沒有絲毫恨你怨你的意思,只一個人默默坐了半天,任大哥,我能請袁師妹的心思,她一定是很喜歡你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其實在任天棄的心裡,對既美貌又貞烈的袁寶琴是極是敬重的,這的確是個罕見的好女子,要是她願意跟著自己,那真是自己修來的福份。

鄧雅嬋與袁寶琴向來最是要好,跟他提起袁寶琴,就是要他一齊收了自己兩人,兩人同進同退,如此一來,這個俊美的掌門人可更不容易忘掉自己的承諾了。

當下笑道:“任大哥,不如你叫袁師妹來,瞧瞧她對你怎麼樣?”

任天棄本來就想叫袁寶琴來敘敘舊,便點了點頭,出聲叫外面守候的弟子去傳袁寶琴來。

過不多久,就聽到外面有人道:“玄水宗弟子袁寶琴到。”

鄧雅嬋連忙站了起來,去開啟殿門,任天棄便道:“傳她進來。”

說這話沒一會兒,袁寶琴就走了進來,她生性幽靜沉穩,向任天棄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