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去打人卻一直找不到捱打的物件,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肯定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於是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似乎有些耐不住了,猛的一把揪住歐陽志強的頭髮,朝上一扯,啪的就是一個耳光,揚起他手裡的警棍道:“媽……媽的,你…你也…。也不看…。看看這是什麼…什麼地方,敢……敢在…。在這裡撒…撒野!”

王五蛋的手下看樣子是各種才能的都有,連結巴都不缺乏。

歐陽志強估計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打過,而且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酒吧裡的人一見有人打架,紛紛從裡面跑了出來,大和平年代,打仗很難得打起來的,人們只好將這些血腥的東西寄託在打架鬥毆這種事情上面。

“錢…錢……”這個結巴子這一巴掌也不輕,加上歐陽志強原來的舌頭上有傷,這一巴掌下去,他只感覺自己口腔裡的血液有如廬山的瀑布,一瀉而下,但是此刻的歐陽志強還是清醒的,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從酒吧裡出來確實忘記付錢了,當了這麼多年官,別說喝酒,就是住賓館自己也沒有結賬的習慣,要麼就是政府或者秘書買單,要不然就是賓館或者承辦方免單,今天算是栽跟頭了,落到這群人的手裡,幸運的是自己今天身上還帶著荷包,他連忙騰出一隻手裡從褲兜裡將荷包拿了出來,另外一隻手依然捂著半邊臉。

那個服務生並不是來要錢的,因為安靜酒吧本來就是免費對外開放的,他們是成心來找歐陽志強的茬的,而且這個服務生也不是不知道歐陽志強的身份,媽的,你不就是個市長兼代市委書記嗎?老子打的就是市委書記。

這個服務生是知道歐陽志強的身份,但是跟在他後面的這些人卻不知道啊,他們只是聽到服務生的召喚,說是去打人就一咕嚕的全部過來了,哪裡還去在乎打的是什麼人啊!

歐陽志強手裡拿著錢包晃了晃,意識要他們拿去代他結賬,歐陽志強知道,錢包裡有他的工作證,讓這群傢伙見到自己的工作證以後嚇個足的,敢揍市長,代市委書記,我看你們不想活了才是真的。

因為王五蛋和長沙滿哥都還在趕過來的路上,此刻的那個服務生就是這群人中間的負責人,他傲慢的捏過歐陽志強手裡的錢包,漫不經心的翻開看了一下,裡面的錢還不少,看樣子這個市長還是準備了錢來泡妞的,但是我們是幹什麼的,我們不是來收錢的,我們是來沒事找事的,如果讓你順順利利的結賬走了那我們老大的臉面何在,我的臉面何在?再說這個傢伙的身份老大他們肯定是知曉的,換句話說,是他們授權我來揍這傢伙的,想到這裡,這個服務生將錢包裡的錢掏出來,塞進自己的褲兜裡,然後拿起空錢包對著歐陽志強的腦袋上砸過去,並大聲的罵道:“媽的,拿個空錢包來結賬啊,兄弟們,別給我客氣。”

那群小羅羅早就想揍人了,聽到臨時老大的命令,紛紛掄起拳頭朝歐陽志強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一陣鬼哭狼嚎般的聲音響徹了湘江水域的上空。

田甜一個人坐在地上,兩目空空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酒醉心裡明,儘管自己已經醉得不行了,但是她的腦子裡確實異常的清醒,滿哥和楊蓉在沙灘上Zuo愛的情景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腦海裡閃過,這個世界太殘酷了,儘管自己離開滿哥已經有三年多了,但是她的心裡卻時刻想念的都是他,原本以為等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就和滿哥破鏡重圓,想不到他竟然和自己的同事,從同一個組織裡出來的女人鬼混上了。

歐陽志強的血從身上的各個地方流出來,在燈光的照射下異常的刺眼,由於歐陽志強的舌頭受傷,他的話語沒有人能夠聽清楚,而且二那群打人的傢伙越來越兇猛,連他們臨時老大的話都不聽了,揍得越來越起勁。

田甜知道自己應該出面了,如果再不出面的話,估計歐陽志強就要掛在了這裡,如果歐陽志強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