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我們走了!”

感覺到背後襲來的強風,一個箭步上前,右腳猛然一蹬,左腳上跨,身體彎曲,頭部往下,躲過窗戶的頂部——唔,好軟!

當你抱著阮玉伶跳上窗臺的時候,因為剛才要躲避窗戶的頂部,結果半張臉都貼在了阮玉伶的酥軟的胸脯上。

來不及道歉,也沒有時間細細品味,抱著阮玉伶徑自從窗臺跳了下去!

往下跳的時候,你的頭部很自然地迴歸原位,而這時候阮玉伶卻是伸出雙手抱住了你的頸部,整個人頭貼了上來!

唔,好軟!

這下倒好,整張臉都被陷進去了。

然而,這一跳就好似一下子跳進了無底深淵。

兩個人一直在下墜,不停地下墜!

失重的感覺一開始還有些不太適應,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阮玉伶也逐漸鬆了手。

“怎麼還在半空,難道下面真的是萬丈深淵?”

看著懷裡的阮玉伶,你笑著說:“其實我們已經落地了。”

說著,口袋裡飛出一張黃色符咒,它在你們的頭頂繞了一圈,伴隨著一聲輕喝“清心咒”,一種十分奇妙的清涼感觸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澆下。

黑暗就好似一層黑色薄膜,被人輕輕一捅,破了。

“砰!”

雙腳砰然落地!

看了一眼四周,你們此刻已然身處客廳之中。

將一臉依依不捨的阮玉伶放下,她用擾人心神的語調道:“雲弟弟,剛才那段感觸真奇妙,姐姐一輩子都不會忘懷的。”

扯了扯嘴角,你沒有說話,而是快速將口袋裡鋼琴譜碎片掏了出來,之後在白色三角鋼琴的上面平板上快速拼湊了起來。

你拼的速度要比阮玉伶快上許多,一會兒功夫就拼成了。

“伶姐,請。”

對著阮玉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她優雅一笑,款步走到鋼琴前,緩緩坐下,修長的玉指放在了黑白鍵上。

“嚶——”

猛然!

那刺耳的聲音從那樓梯下面的門後頭傳出。

“砰!”

牆壁一陣晃動!

“這東西還真是窮追不捨!”你轉頭對著阮玉伶道,“我去擋一下,伶姐,你專心彈。”

“嗯。”

阮玉伶做了一個深呼吸,隨即雙手在黑白鍵上輕快地跳躍了起來。

這個曲調聽起來十分委婉、輾轉,就好似一個母親,在給孩子唱搖籃曲。

“砰!”

木門這時候被一直巨大的手撞開了,這時,一個比門框還要大的娃娃頭撞了進來,它看了一眼四周,之後鎖定了你,嘴角微微上翹,流露出詭異的笑容。

緊接著,瓷娃娃張開了那彷彿能一口將你吞下的大嘴,嘴裡更是緩緩走出一個個嘴角帶著詭異笑容的瓷娃娃。

“乒!”

又有瓷器碎裂的聲音從左手邊的方向傳來,你轉頭看過去,卻是發現那二樓的樓梯口不斷湧出大量的瓷娃娃,因為過於擁擠,有一些瓷娃娃從二樓被推了下來。

摔碎之後,瓷娃娃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粘合,有的甚至缺胳膊少腿地朝著你爬過來。

阮玉伶依舊彈奏著,不疾不徐,仿絲毫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

眼見瓷娃娃不斷地湧過來,站在小高臺上的你當即從口袋裡取出一張棕色符紙,將棕色符紙對著腳下的地板重重一拍,喝道:“土咒,牆!”

身前地板一陣顫抖,一堵高達三米的厚厚土牆突破地板的阻隔,拔地而起,將你們和白色三角鋼琴都保護其中。

鋼琴在繼續彈奏,這時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