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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聽的一身高呼,場中已站定一十二個佩戴統一的府中侍衛,這些便是此番與其同行的袍澤。
元清來到隊前,學著軀殼平日神色對這些人掃視打量了一眼,放要出聲,又聽的一聲高呼“秦老倒”,他心中一震,慌忙閃身入列,緊用魔旗遮蓋自身氣機。
他方站定,便見一道流光落入校場高臺,流光散逸顯現出秦老身形來,這老者身高七尺有餘,面容粗獷,滿頭銀髮,膚似嬰兒,目如鷹隼向著臺下眾侍衛掃視而來。
當其目光落在元清所控軀殼時,不知是其心理作用還老者加了威視,他頓感頭皮發麻,身如刀削,心中更如亂錘擂鼓忐忑不定,又似七八個木桶打水上下不安。
正當元清立如針氈之時,那老者朗聲道:“此番東行,朝中親王各府皆有護衛隨行,爾等定要嚴神正容,行事周禮,切莫狂驕自誇,墮了我都護府的名頭,落了王爺的麵皮。”
“喏!”元清等眾人齊聲應答。“啟程!”老者低喝一句,率先架起遁光沖天而起,元清見狀,暗自鬆氣,連忙與眾人一道緊隨其後。
須叟,眾人來至那艦船停靠處,但見一方大海碧澄,無數船舶往來穿梭,在平滑的畫面劃出道道漣漪。
在港口處,一艘艦船尤為扎眼,其長有百丈,高過千尺,通體金黃璀璨,好似黃金鑄就,其上樓閣雄奇,簇旗高揚,怎一個雄武了得,當真是大物龐然,好一個偉哉、壯哉。
且艦船周遭甲班上,更是橫列著百十門大炮,這些大炮通體以神鐵鑄就,炮身上刻畫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印記,其中散發的元氣波動,讓元清都感到陣陣心驚。
他登臨艦上,見得船上諸物也不禁狠狠震撼了一把,暗道這個世界的一切果不能以常理度之。正在他觀看出聲之際,突傳來一聲好喝:“。”卻是見得都護府人已來,艦船已然要了。
船起,帆動,已有數人迎著老者與元清等走來,他此刻便不敢再四下劇目查探,以免被人責怪不識禮數,不夠嚴謹。只低首斂目亦步亦趨地緊跟老者身後。
“秦道兄,昔日京城一別,不覺已過百載,今日能遇,甚是幸甚。”眾人行不多時,一箇中年模樣的文士迎面而來,向著老者抱拳行禮。
“穆道友別來無恙,百載未見,你倒風采更甚往昔。”老者執手還禮,見得來人臉色一片喜意,可見兩人交情不淺。
果不其然,兩人交談沒多久,秦姓老者回首對元清所控軀殼道:“爾等且先行退下,再叫人送些酒食過來,吾要與厲王府的穆道友把酒論道。”
“喏”元清輕應,帶領轉身行往他處。“爾好生看管隨從,切莫與他人生了間隙。”他未走多遠,那秦姓老者又在後頭叮囑了一句。
少頃,元清便著人備好了酒食,他領著兩侍衛親自送來,未及老者房中,便聽到裡頭傳來穆姓文士的一聲問話,讓他心中又立時一緊。
只聽那文士道:“聽聞幾日前,道兄府中小王爺遭了不測,不知眼下可抓住了元兇?”
老者聞言,一聲長嘆:“實不相瞞,雖起這事老夫著實慚愧,當日那兇徒本是老夫為我家少主所擒,不曾想我方一離開便發生了這等禍事。而且那賊子修為不高,但潛行藏匿的本事卻是了得,我帶人追緝了兩日,硬是沒發現他半點蹤跡。若不是此番出海事大,我定也難脫的干係。”
聽到這,元清已行至門口,他身後還跟著倆侍衛,自是不敢停下繼續探聽,他向房中高聲稟了一句,得了老者應許便進內擺下酒食。
他在這裡擺放,那文士卻無忌諱,徑直道:“你家王爺真個是心有溝壑能容龍虎,親子新喪不去追拿兇手慰祭亡靈,反倒來趟這一方渾水。”
“東海新亂,有機緣現世,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嘛!”老者說道這,好似涉及了什麼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