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三人一起進去觀看大會吧,多一個人豈不是更有趣?”

“那有什麼趣?”韋少英面sè冷然,不願多理會對方:“勝男,今rì是武昌太平軍大會,只有太平軍裡面的人才有資格參加,他不是太平軍裡的人自然不能進去,咱兩人還是先一起進去吧。”白勝男柳眉一皺:“不是太平軍的人就不能參加大會?我也不是太平軍裡面的人,為什麼就能進去?”

韋少英輕輕一笑,“你自然不一樣,你和我兩人本來是一起的,我是太平軍裡面的人你跟著我就能進去,只要你身邊有太平軍裡的人帶著便沒人攔你。”

白勝男輕哼一聲,“那你既然能帶我進去,為何就不能帶著大師兄一起進去?”

“嗯,這個?”韋少英聽到這裡,反而被她問得不知該如何回答,猶豫了一下道:“不是我不想帶別人進去,只是因為我只能帶一人進去,人要是再多了就帶不進去了。”他這般說,白勝男自然不肯相信。

這時,李觀魚在旁邊輕輕一笑:“大會既然在武昌城裡面召開自然能過來的人便能參加,為何不是太平軍裡面的人就不能參加,這倒是奇了!少英兄弟,你若不想帶著我進去明說就是,何必用這點小兒科的謊話隱瞞別人,被人一眼就識破瞧出了,豈不是令人好笑,嘿嘿,我李觀魚這人雖然不才,可要是真想進去也不見得非需要靠你才能進去。”

韋少英被他說中心事,臉sè微紅,更增惱怒,冷然盯視了他一眼,不願在這裡跟他多辯論,輕聲一笑道:“既然這樣那就更好了,勝男,他說能自己進去就不用多理會他了!裡面的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兩人莫在這裡多耽誤了,還是先進去吧。”說完就伸臂拉住了白勝男的手,想獨自帶她進去,白勝男一時猶豫不決,覺得就這麼和韋少英兩人走進去將李觀魚拋在這裡有些不妥。

白勝男細眉輕蹙,瞧向他低聲道:“少英哥,怎麼說他也是你大師兄,你這般不理會他直接進去是不是有些不該了。”

韋少英聽她為李觀魚辯解,覺得更是不滿,輕哼一聲道:“哼,他是我的師兄?我本來就獨門獨派一人哪有什麼師兄,這人和我現在根本沒有半點關係,井水不犯河水,他想不想進去跟我有什麼關係?咱們還是先進去吧!”

白勝男有些氣怒,“少英哥,你若不帶師兄進去,那我也不進去了!”

韋少英有些意外,想不到她會這麼說,瞧向她:“勝男,你這般一直在意大師兄,為他著想,是不是覺得我不如他,看他比看我還要重?”

白勝男一怔,“誰說你不如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哼!”韋少英不信,更是不滿,他這次見到白勝男本來一直有些介意她和李觀魚關係太近,這時眼見李觀魚在此,心想這件事與其這般糾纏不清,還不如當面清楚地說出來,當下也不顧其他,又緊跟著追問:“好,你既然這麼說,那現在我就明明白白問你,我和李觀魚都是同門,你在我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看重誰?要麼是我,要麼是他,總之你今天要說出來一個!”

白勝男有些怔然,“少英哥,你這不是要逼我麼?你們兩人都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我都瞧得一樣重。”

“最親近的人?”韋少英冷冷一笑,瞧著她,“我不信,既然你這般含糊,好,今天我就當面說出來,我雖然武功比不上李觀魚,可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有話說話,從不虛情假意。勝男,我自始至終一心喜歡的就是你,將你瞧得最重!自古兩情相悅只能選一,所以我要你今天也當面說出來,在我和大師兄之間你究竟將誰瞧得最重,你若是看重他,我無話可說,不過你若是看重我,就從今以後和他一刀兩斷,再不來往!”

他的話說出來,李觀魚和白勝男不由都微微一怔。

“勝男,你說,我和大師兄兩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