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李虎才在年老的時候笑著跟孫子這樣說道:“爺爺當年可是和葉子哥打過架的人啊。”

這個時候的兩人自然都想不到未來的情況,葉一哲也只是對李虎的奉承笑了笑,根本沒有往心上去,受習慣了李虎奉承的他早就練成了防彈面具,任憑李虎怎樣的糖衣炮彈襲來,都是會在到達他耳邊的時候消失,從中過濾出來的只會是對他有用的話。

不然以李虎這小子對他的崇拜,一句話怎麼也得扳成十句話來說。

在兩個人都歇息的差不多能夠行動的時候他們才是站了起來,李虎站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在葉一哲驚呆的眼光中掏出了一枚鏡子。

葉一哲根本不敢相信,一個虎頭幫的老大,竟然隨身帶著女人的化妝鏡。

似乎是知道他的疑惑,李虎一邊用鏡子看著全身的情況一邊說道:“我現在可是堂堂虎頭幫的老大,如果還像以前那樣被揍的跟豬頭似的那麼我怎麼出去見人,所以我特地偷摸去買了個鏡子帶在身上,葉子哥怎麼樣,我英明瞭吧?”

“你小子!”葉一哲笑道,“放心吧,這次我沒在你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說完葉一哲便是想到,以前每次他和李虎比試完之後,李虎總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不會有完整的痕跡,那個時候的他出手也不知道輕重,不會顧慮太多東西,完全就是小孩子之間的鬥毆,後來雖然年齡長了,但是習慣xìng的還是會這樣做,看著李虎鼻青臉腫的樣子,好玩嘛。

李虎看了葉一哲一眼,顯然和他想到一塊去了,兩人都是笑了起來。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李虎才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葉子哥說吧,什麼事。”

見葉一哲疑惑的眼神,李虎笑著解釋道:“你又不是無聊到會喊我出來就為了比試一場的人。”

自己一想,也確實是這個樣子,葉一哲便是不疑有他,徑直的說道:“虎子你幫我安排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去一次北海道。”

“北海道?島國?去那幹嘛?”

葉一哲走到窗邊,拉開了籃球場的窗簾,任由陽光撒在自己的臉上,看著外面露出了一副溫馨的笑容,看的李虎也是陽光了許多,自從再次見到葉子哥,還沒有看到過他這樣的笑容,每每見面的時候,他都是覺得他那熟悉的葉子哥變了,心中藏著許多事情,雖然他知道葉子哥對他的感覺不會改變,但是還是讓他有一點點陌生的感覺,直到此刻他終於像是看到了很久以前他們一起玩的時候的葉子。

“師孃在那裡。”過了半餉,葉一哲才是輕聲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這句話卻仿若在李虎的心中敲下了一記重錘似的,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中了一樣,目光呆滯,頭機械似的轉動向葉一哲,不敢相通道:“葉子哥你的師孃……她不是……很早就不在……就失蹤了麼?”

葉一哲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我也是兩年前才知道這個事情的,師孃在北海道,當年她與師傅發生了爭執一個人離開,然後一直就在北海道,兩年前才是傳了一封信給我,我也跟師傅確認過這件事情。”

李虎呆呆的聽葉一哲敘述著,連最後離開的時候都還有點呆滯,只是不停的迴盪著葉一哲說的話,記得葉子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似乎說了句“找到師孃將這個玉佩交給她”,記得葉子哥在他口袋裡塞了一個東西,其他的都彷彿是空蕩蕩的,連問為何這個時候要將師孃給請回來都沒有詢問,如果他仔細注意的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