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人群的一個集體,與信仰有本質上的衝突。

當信仰與國家利益產生衝突的時候,才是許多有信仰的國度當權者最難做的事情。

這種事情當然在國內不會發生,不過這個國家,已然將一個黨派的利益用洗腦的方式,洗成了國家的利益,讓所有人都感覺不到這其中的衝突,這在世界歷史上也算是一個奇葩了。

對此,僧袍男子就很不屑,他面前的這人同樣不屑。

有著共同的觀點,加上兩人都能給對方提供想要的東西,於是兩個抱著不同目的的人在這裡密會著,嘴裡說著的,傳出去一定會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但是卻能夠讓關鍵的人抓住把柄。

“他快了。”

僧袍男子知道他的來意,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用盡千方百計潛入這裡,無非是告訴他他已經等不及了,如果不是被他壓制住的話,那麼他早已經行動了。

他知道,他並沒有什麼能夠脅迫眼前這個男子的,他卻有許多的事情要他在做,很多能夠讓對方抓住把柄的事情,但是他同樣也清楚,對方看重的卻是自己成功之後的權力,那讓眾生膜拜時候的場景,那時候他就能得到很多,況且他要他做的事情,對他來說可能不容易,但是對對方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畢竟,殺人放火這樣的事情,他這種得道高僧怎麼可能去做呢。

對面那人一愣,轉瞬便是明白了他話語中究竟是什麼意思,看著平靜如斯的僧人,他不禁露出了怪異的表情道:“你好像很期待似的?”

他並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人之常情,一般人看不透,我們作為佛家怎麼可能執著於這一點呢,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也不可能有迴轉的餘地,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既來之則安之,無論他在或者不在,你會改變你的計劃麼?我們的計劃本來他不在之後再開始的,只是你沉不住氣了而已。”

話語裡卻帶著明顯的不滿。

對方知道他在不滿些什麼,笑著解釋道:“最近這段時間國內事情比較多,又給掃去了不少分舵,就連國際形勢也很是緊張,聲討我們的人越來越多,來這裡一來是想看看我們的計劃什麼時候可以開始,二來也是為了避避風頭,畢竟誰也不會想到,我會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鬧騰吧?更不會有人想到,我竟然會在這樣一個神聖的地方吧?”

僧袍男子聽了他的解釋點了點頭,有些東西他安排了很多年,不想因為這個時候的一點東西破壞掉,前功盡棄的話就算以他的修為,他估計都會產生殺人的衝動,而這個計劃的開始,便是從他口中的他不在之後才能進行,等了這麼多年,一切也都快了。

對面那人並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了,當年正是不小心闖入過,碰到了同樣那時候年齡並不大剛剛出師偷摸來到這裡的僧人,兩個人就在那樣的環境中認識了,後來兩人一直書信來往著,秘密的沒有人知道,就算是書信,很多內容也都是以暗號聯絡著,長期漂泊的他,以及想要做一番根本沒有人想的到的大事的他,為了不同的目的走到了一起,年代也已經久遠了。

看著明顯最近又是修葺過煥然一新的大堂,他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表情道:“錯誤都已經犯下了,不停的修葺這樣一個身外之物就能彌補他們心中的罪孽了麼?”

這個宮殿修了很多年,從他們有記憶起就開始修了,直到今天,還在有人不停的撥款在進行著,從來沒有人去關心這筆錢最後會去哪裡,也從來沒有人關心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