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師兄們對我總是時冷時熱,反常的很呢?”

曛兒停下腳步看著我的眼睛,停頓了一會說“客棧的隔音效果很差。”說完就自己朝北院走去了。

我一個人站在南大院門口回想這句話的意思,想著師父師兄們是從哪天開始變化的,突然腦裡靈光一閃“客棧!”原來是那天晚上,這麼說,師父師兄們全部都知道了,難怪那天早上,四張臉都黑的像包公。天啊!我怎麼這麼遲鈍啊!(某影:你的確遲鈍的像白痴了……主角大罵:你給我去死吧!)

回到房間之後,我的臉還是熱熱的,真是的!怎麼那麼不小心啊,竟然被師父師兄們知道了,他們該怎麼想我和曛兒啊!偏曛兒一點都無所謂似的。不過我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最近大家一直有意分開我們了。自己的徒弟和師弟是斷袖,他們肯定很難接受吧。

給自己倒了杯茶,剛喝了兩口,突然有一陣悠長清脆的琴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靠!誰這麼閒半夜還彈琴啊!本來還想罵幾句,卻突然發現這琴音好熟悉,有點幽怨還帶著思念的琴音,讓我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個輕浮的笑容!

來不及思考其他事,我的身體自己做出了反應,推開窗,我一躍而出我尋著琴音而去。出了南大院之後,左拐右繞的終於來到一個很陌生的院落,我靜靜的站在屋簷上,影師父教的輕功在這時發揮了最大的用處,飛了那麼長一段距離,我非但沒發出任何聲響也絲毫不覺得累。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在睡蓮池旁邊撫琴,現在不是花開的時節,但滿池的青翠還是看的我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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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慶幸我的輕功了得,穿白衣的男子已經帶著滿臉笑意看著我,語氣輕浮“夜兒寶貝,過來讓師父抱抱。”這句話的殺傷力巨大!我差點沒站穩從屋簷上摔下來。我怒氣衝衝的走到他面前時。原本坐在地上彈琴的他,卻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然後措手不及的將我擁入一個懷裡。我先是驚訝,然後他身上那種淡淡的蓮花香味,卻突然讓我有一種幻覺,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曾經有一個男人,就是這樣將我擁在懷裡,隻身一人抵禦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追殺,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中,他始終用自己的身體護著我。

“夜兒竟然這麼想念為師,還真讓為師驚訝啊!”又是那讓人恨之入骨的聲音,那聲音清脆圓潤,可聽在我耳裡卻分外刺耳。我憤怒又不好意思的拿開剛才情不自禁抱住他腰的雙手!

一邊奮力掙扎出他的懷裡,我一邊恨恨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人家請我來的。”那表情還一副很不屑。

切!他以為他是誰!“那還真是難為你大老遠趕來啊!”

他揮揮手一副算了的樣子“要不是為了夜兒,我才不來。無聊死了!”

我無奈的翻翻白眼“那你看到我了,可以走了吧!”

“不行啊!我還得和魔教大魔頭決鬥呢!”在說到魔教大魔頭的時候,他的眼睛緊緊盯住我。切!以為我是小孩子啊!說起魔教就會害怕?!和魔教大魔頭決鬥的不是應該是驚風劍嗎?

“你來?”我忍不住嘴角抽筋。這白痴在想什麼啊!

“我說乖夜兒啊,怎麼能說為師是冒充的呢?”他微側過頭無辜的看著我,眼睛裡卻帶著玩味。

這世上還會有人比我更清楚驚風劍是誰嗎?!話到嘴邊卻只得改成“鬧出事來我看你要怎麼收場?”

還很無辜的眨眨眼睛,可他話裡邪惡卻怎麼也掩蓋不住“真的不出現,誰知道我是假的?”

我心裡卻咯噔一下,影師父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他的話間接告訴了我,爹他不會來了,雖然心裡失望的很,但是已經那麼多年了,不是早就已經習慣失望了嗎,我暗暗安慰自己。

心裡悶悶的很難受,我想離開這裡“我要回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