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僅僅是那份脆弱的情感和低廉的諾言。

“其實,你不知道,我之前就注意你好久了,看著你一個人拉著行李,滿校園亂走,直到你最後在這裡坐了下來,我才有勇氣走出來,跟你說話。”段嶽楓想起當年自己如同一個愣頭青一樣,就那麼跟著人走遍了大半個校園,就覺得好傻,可是,也很幸福。

陳墨蘭只是低著頭,安靜的聽著,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段嶽楓有些尷尬,碰巧這時旁邊走過的學弟學妹,還有人時不時的指指點點,小聲低語著什麼,讓他更有些不知所措了。

“學長,那個,你是不是段嶽楓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