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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花憐雪的話，他神色凝重的搖著頭，一字字的說：“他們是被同一類生命體殺的，但絕不是惡魔！”

花憐雪怔住。

他驚愕的看看李神僕，又看看地上的屍體，緊張的說：“不是惡魔？除了惡魔，還有誰有這麼大的力量？吸血鬼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力量”

“有種生命體比惡魔強大幾十倍，甚至上百上千倍！”

花憐雪沒有問是什麼，他知道李神僕會說的。

李神僕咬著牙，臉色鐵青，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蹦出來：“天使，是天使做的！”

他的每個字無疑都像一顆炸彈炸開了花憐雪身體的每一根神經線！

“天使？！”花憐雪悚然失聲：“怎麼會是天使？！”

他不信。

天使受上帝的指令，他們的職責是保護人類，他們是聖潔的代表，正義的化身，良善的象徵，他們怎麼會傷害這些無辜的人？

不對不對。

花憐雪心裡立刻否認了自己對天使極高評價的想法，因為他突然想起之前李神僕的話，有一群天使，他們不再朝拜上帝，他們現在信奉的是他們心目中的新上帝——路西法。

路西法不接受上帝的指令，他就像個叛逆的孩子，上帝要他愛護人類，他偏要傷害、對付人類。那些天使欲信奉他為新的上帝，自然就不會堅守老上帝的指令，這麼說來，天使傷害人類，是極有可能的！

“但你為什麼會覺得是天使做的？”花憐雪忽然問。

李神僕沉吟了許久，才說出他的依據：“你記不記得在田勝家的時候，有個鄰居過來？”

花憐雪想了半天，才想起有這麼回事。

“那又怎麼了？”花憐雪不明白李神僕的意思。

李神僕沉聲說：“你不記得田勝的鄰居是因為什麼才去田勝家裡的？”

「“哦——我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剛才看到田哥這兒突然發出那麼強的光，就好奇的來看看。”」花憐雪眼前一亮，道：“他正在對面打牌，說看到田勝的家裡有強光，所以就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剛才他們在停車場的時候就有強光。

足以刺瞎人眼睛的強光！

“如果我猜的不錯，強光就是天使下凡出現的靈異現象。”李神僕咬著牙，滿懷憤恨，緩緩說：“田勝的鄰居在打麻將，他一定會拉著窗簾，如果不是這樣，他一定會被刺瞎雙眼，我們也不會猜到這一點。”

花憐雪認同這個說法，微微點頭。

還有一點李神僕並沒有說出來，可花憐雪一樣想的到——如果強光就是天使下凡所帶來的現象，那麼田勝的家裡就曾經出現過天使下凡，恰巧斯倫又在那裡出現！

這樣推測的話，害謝雨萌和田勝夫妻的就是斯倫！

李神僕忽然轉身走出了值班室，然後對跟出來的花憐雪說：“我們分頭到處看看，剛才整個殯儀館都有強光，比田勝家的強光現象要強的多。”

花憐雪點點頭說：“你擔心這次下凡的天使不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