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來求你,你看這都多久了,溫家人來找了麼?”聞言,覃永傑一臉嘲諷地說道。

覃老太也是有些狐疑的道,“是啊,這溫家人究竟是咋回事,他們還真是不管溫興邦的命了?”

覃桂花一聽,立刻反駁道,“哼,誰說不在乎了?他們不過是被那個小災星給暫時嚇住了而已,溫興邦身上的命格沒有我鎮著,滿三個月之後天煞孤星的體質就會再次發作,有他們求我的時候!”

“這個倒是。”

聞言,覃老太立刻高興了,對著覃桂花道,“到時候你一定不要輕易跟著溫興邦回去,讓溫家那個小丫頭嫁過來再說,到時候那鋪子就是你弟弟的了。”

聽到這話,覃桂花心裡瞬間有些不舒服了,抿了抿唇道,“什麼都是弟弟的,那我呢?”

其實,這些日子她住在孃家,一開始的時候還好,畢竟她帶回了不少的銀錢。

但是,在覃家人各種理由從她身上將錢掏空之後,態度就一天天差起來。

就最近,若非她故意說溫秀蘭在鎮上開了鋪子,覃家人生了心思想要得到那鋪子,她估計早就被勸著回溫家去了。

在家裡越是住著,她這心裡也就越涼,總覺得爹孃對她是越來越不上心了。

果然,這會兒就聽覃老太不耐煩的道,“你一個女娃娃,嫁出去就是夫家的人了,你管家裡的東西做什麼,這和你沒關係!”

覃桂花不幹了,據理力爭道,“什麼叫做家裡的東西,我要是不幫著將鋪子拿給你們,那就是我夫家的東西,就是我的!”

這話,讓一直不說的覃老頭怒氣上湧,重重拍了桌子道,“你不要腦子不清楚,孃家人才你是最大的靠山,你別忘了,都是因為我們幫忙,你才能嫁給溫興邦的。”

若是放在以前,覃桂花會覺得覃老頭說的是對的,從而感激得不行,對他言聽計從。

但現在,她腦子突然就清醒了,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她厲聲反駁道,“如果不是我,溫興邦的命格誰來壓,他秦永傑又如何能活到現在,是我幫了這個家,而不是你們幫了我!”

“啪…”

覃桂花剛說完,就被覃老頭一巴掌重重扇在了臉上,怒罵道,“你現在是要幹什麼,難道要拿走你弟弟的命,斷了咱們老覃家的香火麼?”

“你…你打我,爹你居然打我!”覃桂花捂著臉,滿眼的不可置信。

“誒呀老頭子,你這是做什麼,有啥話不能好好說,打閨女做什麼!”

見此,覃老太趕緊罵了覃老頭一句,上前安慰覃桂花,“桂花啊,你爹在氣頭上你別往心裡去,你也知道你弟弟是咱們覃家的獨苗,他最是聽不得這些話了。”

覃桂花本來還很生氣,但被覃老太這麼一陣安撫也是軟了態度,委屈的道,“娘,我沒有那麼想,我只是心裡不舒服,覺得你們偏心弟弟,都不管我的死活,爹現在還打我…”

“好了好了,娘已經罵過你爹了,打你是他的不對。”

覃老太一邊安撫覃桂花,一邊朝著覃老頭使眼色,“但你這狗脾氣也得改改,別總說那些戳你爹心窩子的話。”

接收到覃老太的指示,覃老頭雖然心中不太樂意,但還是軟下語氣道,“桂花啊,剛才是爹在氣頭上,你就別和爹較勁了,那鋪子拿到咱們家,到時候你需要錢回來拿就是,都是自家人難道還能虧待了你?”

聽到這話,覃桂花心裡才好受些,點點頭道,“爹,我臉疼。”

“行,讓你娘給你煮個雞蛋好好揉揉。”

覃老頭說完,就起身朝裡間走去,“我先回屋去點個香,這可不能斷了。”

“對對對,你們先去門口納涼,娘給你煮雞蛋。”覃老太趕緊笑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