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怎麼知道烤雞裡面的東西是砒霜的?”

“該不會真是自導自演,想要來訛錢的吧?”

“…”

圍觀眾人一聽,立刻全都發出了質疑。

“自然是…”

此時,中年人腦子還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就要開口作答。

“自然是聽大夫說的!”

李三還是比較機靈的,立刻打斷中年人的話,“我大哥剛中毒我就請了大夫,他那時候還清醒著,自然能聽到!”

“原來是這樣。”

這說法的確能成立,眾人心中的疑慮也被打消了不少。

“那是當然!”

李三得意地瞥了云溪鹿一眼,然後朝著中年人大聲道,“表哥,雖然你沒死,但你吃了他們家的炸雞中毒是真的,咱們必須討回公道啊!”

“對…對對…是吃炸雞中毒的…”

中年人此時也是清醒過來了,只是他顯然不善於撒謊,嘴裡說著,頭卻不敢抬起來。

面對再次落入劣勢的局面,云溪鹿卻絲毫不慌,只是看著中年人淡淡的道,“你得了很嚴重的肺癆,即將命不久矣,是也不是?”

“我…”中年人張了張嘴,就想要否認。

云溪鹿打斷道,“你否認也沒用,我找個大夫過來,一看便知。”

這下,中年人直接住嘴了。

“真是命不久矣了啊!”

“所以,因為活不長了,死之前才想要過來訛錢?”

“如果是這樣,就說得通了。”

“……”

聽到這裡,很多圍觀之人也都回過味來了。

李三則是緊張得不行,大聲反駁道,“我表哥是得病了沒錯,但家裡也不缺錢,都在盡力救治,為何要來尋死,你們少在這裡胡亂猜測!”

“哦,是麼?”

云溪鹿卻是淡淡的說道,“我觀他鼻毛長出鼻孔,長槍外露,且鼻頭之上長滿了暗瘡,皆為財運不利之兆,只怕他家裡如今已是捉襟見肘了吧?”

“你胡說,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為的就是推脫責任!”李三矢口否認。

云溪裡卻是看向圍觀路人,指了其中一個道,“這位小哥,對,就挑著擔子的那個,你來說說他表哥家是不是真的不缺錢?”

“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和姜公子認識的啊?”

那小哥被人群讓開一條路,只能拘謹地走上前來,但明顯很驚訝。

“自然是算出來的。”

云溪鹿說完,便是繼續道,“你來說下,這姜公子家裡如今究竟是何光景。”

云溪鹿在看姜公子面相的時候,自然推算到了不少和他相關的人。

正好,這小哥就是其中之一。

“沒錯的,我可以作證,我是他家的鄰居。”

那小哥猶豫了下,還是如實說道,“他家兒子想要參加今年的院試卻沒錢,四處和人借呢,若真是不缺錢為何要四處借錢?”

“你給老子閉嘴!”

聞言,李三氣得惡狠狠地瞪向那小哥,眼底都冒著火星子。

“這個小哥不過是說了實話,你如此激動做什麼?”

云溪鹿擋在小哥面前,冷笑著道,“還是因為你們的陰謀被戳破,惱羞成怒了?”

“誰有陰謀,你少在這裡混淆視聽,企圖矇混過關!”

李三依舊死鴨子嘴硬,甚至還反咬一口,“就算我表哥缺錢,那也改變不了你們賣了毒炸雞的事實!”

“官府辦事,都讓開!”就在此時,衙門的人來了。

“這裡這裡,害人的在這裡!”

見此,李三立刻朝著衙役大喊起來,“李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