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好好教訓他們。

況且他原本便與純陽宗有舊仇。

“你是何人?”清秀青年淡漠的道:“與曜王府做對,你可想好了後果?”

冷非道:“曜王府又如何?又不是朝廷!”

“曜王乃皇子,你與之做對,當真是取死之道。”清秀青年搖搖頭道:“可敢報上名來?”

冷非搖頭道:“你們不必知道。”

“不敢吧?”醜陋青年嘿嘿笑道:“不過也沒關係,廢了你們武功,當著你的面扒光你丫環的衣服,看你說不說!”

冷非雙眼一凝,冷冷道:“這便是你們純陽宗弟子的行事之法?”

“高師弟!”清秀青年皺眉道:“休得胡言!”

醜陋青年嘿嘿笑道:“餘師兄,咱們又不是沒做過,也不是頭一回來,每次都見效!”

“做得說不得!”清秀青年沉下臉,淡淡道:“免得授人以柄!”

“是是。”醜陋青年嘿嘿笑道:“只做不說,小子,你還是不說的話,那就把你丫環廢掉,斷一胳膊,或者再斷一條腿,嘖嘖,看她這身段,大腿一定很白很長,可惜嘍!”

冷非臉色陰沉,目光泛出寒意。

董瑩嬌叱道:“下流胚子,跟白象宗一丘之貉!”

“白象宗算什麼東西!”醜陋青年怪笑道:“他們用的都是下三流,簡直丟人!”

“高師弟!”清秀青年不滿的道。

醜陋青年嘿嘿笑道:“餘師兄,咱們是先殺這個小丫頭,還是先殺這個小子?”

“先殺他吧。”清秀青年皺眉看著冷非,總覺得看不透,直覺裡隱隱覺得危險。

“好,先殺了他!”醜陋青年笑道。

冷非靜靜看著他們兩個。

董瑩知道他已經動了殺機,越是平靜越是殺機強烈。

“死吧!”醜陋青年與清秀青年同時出招,一左一右閃到冷非身邊,雙掌幾乎同時要拍中他。

“砰砰!”兩人倒飛出去,震驚的看著冷非。

他們又低頭看向自己丹田,丹田已然被震碎,修為盡去。

“你……”兩人指著他。

冷非目光陡然變得柔和,溫聲道:“純陽宗可是投靠了曜王爺?”

他目光柔和無比,籠罩了兩人。

他們臉上泛起掙扎之色,一會兒晴一會兒陰,目光閃爍不停,沒有馬上被懾魂。

冷非輕哼一聲,伸手摸出他們腰間玉佩,卻不是清心佩,而是他們純陽宗弟子的腰牌。

冷非皺眉。

純陽宗兩弟子還在掙扎,沒有完全失陷,顯示出極強的抵擋之力,當真奇異。

冷非又翻過他們衣衫,仍舊沒有別的寶物。

他恍然明白,是他們的心法有古怪,純陽宗的心法竟然能堅固心神,當真不俗。

看來到了純陽宗這一層的宗門,每一宗都不可小覷,不能因為他們投靠的是曜王府就小瞧他們。

冷非雙眼微凝,所有精神都籠罩過去。

他們目光頓時變得柔和,臉色平靜下來。

“是投靠了曜王爺吧?”冷非溫聲問道。

“唉……”清秀青年輕輕點頭:“這條路雖難,卻有巨大收益,只能賭上一把。”

“為何要賭?”冷非做不解狀:“純陽宗的實力足夠強了吧?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宗門須有憂患之念。”清秀青年嘆道:“明月軒與驚雪宮新一代弟子都有奇才,敝宗運氣不佳,這一代弟子並無奇才,雖然想辦法誅除李青迪,卻沒能成功。”

冷非皺眉點點頭:“不成便下一次罷。”

“李青迪踏入先天,氣候已成,晚了。”清秀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