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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子嘴豆腐心,這事還得瞞著。”
她不想讓嚴怡替自己操心,也不想讓她又責備失蹤的溫井,這麼一來一去溫媽媽非得血壓升高不可。所以,溫綿更沒有將失業的真正原由告訴嚴怡,她寧可被母親誤會是自己造成的後果,也不希望她得知秦東陽派人去公司騷擾她女兒的真相。
瞿承琛將姑娘家輕輕地放下背,他看了眼她身上的幾處傷勢,微蹙眉頭。“回家早些休息,照顧好自己。”
溫綿“嗯”了一聲,終究不知還要說些什麼好,倆人杵在樓梯上道別,卻又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瞿承琛倒是對她沒抱任何期待。
好在姑娘家咬唇想半天,總算還是問出口了,“瞿首長,你真不覺得和我相親,是你吃虧了麼?”
溫綿自詡她的條件還不夠吸引人,他該找周茹這樣的才算登對。
瞿承琛卻一臉不以為然,他低沉的聲音環繞在她耳邊,聽著底氣十足,“對我來說足夠了。”
深夜,男人的身影與樓梯處的黑暗漸漸融為一色,溫綿慢騰騰回到屋裡。溫媽媽剛巧聽見外頭有說話聲,本想從內屋出來好好訓女兒一頓,誰知才開門,就見溫綿一身是傷。
嚴怡平日對女兒粗聲粗氣,可說到底也是與她相依為命,她指著紗布劈頭就問,“你這……你這手怎麼啦?”
溫綿弱弱地瞅著嚴怡,心裡明白她見不得自己有閃失,“媽……”
“到底怎麼回事?你這腳又是怎麼傷的?”
“沒事兒的,我都去過醫院了。”溫綿趕緊笑著解釋,“今晚和朋友出門,遇上一夥搶劫的……”
“別想忽悠你。媽。”嚴怡不住地緊張起來。
女兒不僅披頭散髮,還換了身新衣裳,這事兒怎麼都說不通啊!
“咱不怕,把話說清楚了,你要是被誰欺負了還不敢吱聲,就不是我嚴怡的女兒!”
“媽,誰敢欺負我呀。”溫綿苦笑,嚴怡沒準是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正當溫姑娘想著要如何解釋,瞿承琛卻還未離開,老式房子的隔音效果不佳,他聽得見嚴怡的大嗓門。
思忖間,中校再次回到溫家,按了下門鈴,當溫綿見到又是他時,簡直目瞪口呆了。
嚴怡著看女兒與一搶眼的年輕人站一塊兒,氣氛還忒曖昧,她壓根就把原先還在窮追不捨的問題給忘了。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溫姑娘說完,想起還沒介紹瞿首長,急忙替他們引見。
瞿承琛不慌不忙,淡定地向溫媽媽敬了一個端正的軍禮。“伯母,您好。”他放下耳鬢旁修長的手臂,“今晚讓溫綿受傷,是我的錯。”
瞿中校乾淨利落的措辭舉動讓嚴怡看得一愣愣的。
“身為軍人無法保她周全,屬我嚴重失職。”
溫綿站在一旁有些出神。瞿中校是顧及她有難處,才特意折回來給她打掩護的,那冷冷清清的正經語調下有一份只屬於他的體貼。
他也是真有些自責的吧。
嚴怡向來對軍人頗有好感,否則也不會死活非得讓溫井加入部隊,她觀察眼前的陌生小夥,心說這年輕人一身正氣凜然,就看著也不像是會走歪路的,難怪她會覺著他與眾不同,原來也是個當兵的。
她衝對方眉開眼笑,“瞿首長是吧?以前也沒聽這小姑娘提起過你,你們怎麼認識的?”
男人的邏輯與敘事能力固然要在溫綿之上,他與溫媽媽聊了一會兒,看見她們家牆上掛著的老式掛鐘顯示的時間,心想這深更半夜的著實不能再叨擾伯母,便默默加快了語速。
瞿承琛講完來龍去脈,立刻起身告辭,溫綿多少有些感激,只是她說不出口。
“天都快亮了,您回去快睡吧。”
“溫綿,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