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牢牢鎖過腰際,“溫綿,你威脅首長,膽子不小。”

作者有話要說:甜蜜了一章,下章H一下,並開始連續幾章有一個大劇情,左輪和中校見面搞基什麼的(被pia飛)

☆、三十六 他的弱水

兵敗如山倒。

心裡不服氣,可也沒法子;溫綿沒出息認栽;手邊還沒來得及切的青蔥,被瞿承琛大手一揮;開闢出一塊有利地形;戰事告捷。

高大身軀將小女人堵在廚房的一處小角落,她的屁股蹭到光滑的大理石臺。

溫姑娘的身段比例本就不錯;一米六五的個頭很適中,粉色圍裙勾勒著飽。滿的胸。脯;腿是腿;腰是腰;臀。部挺。翹;乾淨婉秀的一張臉;可小眼神總有藏不住的凌厲。

想著曾經將她如何壓在身下輾轉揉握,挺。進抽。出,男人滿身的血液都已沸騰。

瞿承琛解下某人圍裙,撩高她的上衣,這回留了些耐心,居然親自解起她的內衣釦子!

首長兩手靈巧地試了試,稍一用力,溫綿感到胸圍四周一鬆,被他取下了束縛,圓潤的胸。部似成熟的蜜桃兒,眼前的美景迷了人眼。

她聽見從頭頂傳來的熱燙呼吸聲,懸在嗓子口的心早已無法平靜,瞿承琛的薄唇帶著好看的血色,冗長的索吻,接踵而至。

他在她唇上呵氣,舌尖肆意著從外到裡的掃蕩,勾弄她來應和。溫綿被親的渾身敏感,肺部像無法提供更多空氣。

瞿首長嫌衣服礙事,索性一骨碌全數扒走,他的雙唇專注含上她一覽無遺的紅櫻,放在嘴間挑動。

他的溼吻總是溫柔不足、霸道有餘,當指尖觸及溫綿背後的一處疤痕,男人描摹手指下方的形狀。

其實,很早以前,他就想問,“這是怎麼搞的?”

溫綿忙於應付首長的愛。撫,張口就道:“被鏟子刮到了一下。”

“……秦東陽?”

“說不清。”

瞿承琛停下動作,神情頗為嚴肅,“嗯?”

“別問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溫綿想找回先前的氣氛,雙手故意去扯他的長褲,“想當年我是未出道的女警花兒,和歹徒搏鬥被人傷的。”

瞿承琛笑了,用唇貼住小女人的傷痕,明明能承受那樣的創傷,可伏在他肩上的這個小女人又似柔弱無骨,光是這麼一想就已經讓人硬的不行。

而溫綿還在想著,這人身上的傷比她可怕多了,那才叫觸目驚心。

包裹在內褲裡頭的膨脹物彈跳著碰觸她的手背,溫綿一咬唇,遮遮掩掩垂了眼瞼,去看他下邊的玩意兒。

額……到底是有十幾厘米長來著?她記得那回用手幫他解決,第二天還發酸來著……真難伺候!

瞿承琛被她看的欲。火焚身,掀起裙子,就著姿勢,推擠稚嫩的穴。口,手指抵揉凸出的點,並抬高她的一條腿兒。

姿勢與先前有些不一樣,他花費一些功夫才讓她乖乖坐著不動了,溫綿眼看瞿承琛扶起那長槍想要進來,即刻問他:“你不戴嗎。”

他們結婚時收過他部隊“好戰友”送來的一打套。套,各色花樣一應俱全,都被她給收在床頭櫃底下了。

他挑眉,“你不想給我生?”

溫綿被問的無語,“這不是都沒商量過……”

說話間男人已經抓著她的腿,順利就著溼。液擠進了最深處,“懷上了就生,有問題嗎?”

嗚,哪有這樣“商量”問題的,溫綿接不上氣,又被他抬高臀部,方便更重更猛的行動。

“到底有沒有問題?”

瞿承琛誘哄似得親吻她受傷的眼睛,他的頭髮聞著像薄荷葉,他讓她安心篤定。

“沒有了。”

瞿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