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陳總兵指揮有方啊!可喜可賀!”僧格林沁讚許地對陳士傑說。

“多謝郡王的誇獎,這是卑職的職責,主要還是皇上及郡王的深謀遠慮啊!”陳士傑謙遜的回答。

僧格林沁郡王也是窮苦人出身,很體恤下屬官兵,他對隨行待衛說:“你去準備一些好菜好飯來,略備一點點酒讓所有的官兵高興高興,注意酒只是適當表示慶賀足矣!英法聯軍是不甘心失敗的,可能下午還有惡戰要打。”

陳士傑總兵很感動:“多謝郡王千歲的體恤,卑職及眾官兵當誓死守衛大沽炮臺,誓死效忠皇帝陛下。”

“來,大家都坐下,大家說說下午英法聯軍還會再來嗎?來了,我們又應該怎麼對付呢?”僧格林沁很滿意陳士傑的表現。

“據前方探子報告,英法聯軍的軍艦停在天津灣外海十多里處,休整補充,並未離開,後又有第二支聯軍編隊趕來會合。現在英法聯軍的軍艦越來越多,我想他們很有可能下午會發起更猛烈的進攻,陳士傑把一些新的戰況稟告僧格林沁郡王。”

“哦!”僧格林沁從勝仗的喜悅中醒過來,聽到這嚴峻的軍情,緊蹙雙眉,問道:“我們應該怎麼對付這來犯之敵呢?”

“稟郡王千歲,英法聯軍的艦隻增多了,可軍艦炮艇並未增加多少,除去他們上午炮戰中損失的,現在英法聯軍能參與進攻的軍艦最多隻有十五艘,僅比上午進攻時多了五艘而已。其實,他們就是多出十艘,二十艘又有何用呢?”一位大沽炮臺的副將分析說。

“此話怎講?”僧格林沁來了興趣。

副將接著說:“大沽炮臺河道狹窄,並不能展開一支大型的艦艇編隊,因此敵軍艦隻增多,並不等於能參與炮擊進攻的艦隻也增多。如果他們硬要把更多的軍艦塞進海河河道,那正是我們所樂見的,這將大幅度地提高我們的命中率!”

“哈哈······”眾人大笑。

“言之有理,這倒不用擔心英法聯軍的軍艦多了。”僧格林沁郡王放心不少,“只是還有一個疑問,天津外海上停泊的那麼多船隻不可能都是補給艦吧?”

“是的,有一部分是後勤補給船,但大部分是運兵船,裡面裝載的都是英法聯軍的陸軍。”陳士傑總兵恭敬地回答。

“什麼?陸軍?”僧格林沁大急,他意識到英法聯軍可能有陰謀,“估算一下可能有多少人?趕快給我拿地圖過來。”

在座所有的人一愕,不明白郡王因何突然發急,聽到要拿地圖時,才恍然過來,他們也意識到情況不妙。

“稟郡王千歲,根據英法聯軍運兵船的數量,及每艘船所能裝載的人數,英法聯軍可能有一萬多左右的陸軍呆在天津灣外海上。”還是那位副將向僧格林沁郡王稟報。

“大沽炮臺地區,有幾個適宜登陸的地點?”僧格林沁郡王問大家。

“稟郡王千歲,就近的有三個,一個是大沽炮臺北面二十多里的北塘河入海口;一個是大沽炮臺南面二十六里的雙港海岸;一個是大沽炮臺本身海河河岸。其它的登陸口太遠,已不屬大沽炮臺戰役範圍,那裡也有我大清官兵把守,不用憂慮。”僧格林沁郡王身邊的一位年紀稍長的高階幕僚僅看了一下地圖,就一一點明瞭各登陸口。

“英法聯軍最有可能在哪登陸呢?”僧格林沁詢問。

“大沽炮臺本身河岸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這裡是敵我雙方炮戰的主戰場;大沽炮臺南面的雙港海岸也不太可能,雙港地區水泊池潭眾多,不適於大隊人員活動;最有可能的是北面的北塘河岸,在那裡英法聯軍既可以溯江而上直接攻打天津衛,登陸後,又可以迅速地插到大沽炮臺的後部,包圍大沽北岸的石縫主炮臺。當然英法聯軍想用軍艦打天津衛是不可能的,北塘河流沿岸同樣有我大清的炮臺,而且北塘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