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那根鋼槍而改成的鐵棍,還老老實實的豎在他的眼前。

而讓倭國武士更驚奇的一點兒就是,臺下那些淺薄的華夏土著這會兒竟然不像剛才,只要他們鐘意的拳手佔得上風,他們就會像弱智一般又跳又叫,這會兒竟然都是安靜至極。

就是,就是絕大部分人都嘴巴大張,眼神古怪的看著他。

順著臺下眾人古怪的眼光,滿心各種疑惑的倭國武士看向胸前,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刀把插在胸前,那是他自從師傅賜予他之後就須臾不離身三十年的太刀,刀把上緊纏的熟牛皮還是他自己纏的。

這刀,怎麼會在我的身上?這是倭國武士頭腦裡閃過的最後一絲疑惑,然後,一片黑暗。

沒有人能在大腦極度缺血的情況下還能繼續保持清醒,再多的疑惑也抵擋不住人體最基本的需求。

“轟。。”

直到千葉東一郎頹然倒下,全場有些呆滯的觀眾們暴躁了。

必須得用暴躁這個詞來形容他們的癲狂,否則實在不足以表現他們的興奮。

嘴裡撕心裂肺的喊著,人原地亂蹦不說,還手頭上有什麼東西就朝天上甩什麼東西。

就連看高鳴不是那麼順眼的付衡付公子也一激動,把手上半天都沒喝下去的紅酒連酒帶杯子往天上一扔。

至於說砸不砸著人,管他呢,就算砸頭上大不了也只是個包而已,還能死人不成。

反正全場人的荷爾蒙在這一刻都是噴薄欲出。

他們看到了什麼?不僅僅是對倭國高手的勝利,說勝利實在是不足以形容眾人心中對這場冷兵器格鬥結果的定義。

要說的確切點兒,這應該叫華夏兒郎吊打倭國小鬼子,沒錯,只能是吊打這個詞兒能詮釋這場冷兵器格鬥的精髓了。

加上高鳴對倭國武士的調侃,整場比鬥也不過兩分鐘而已,高鳴一共只出了兩招,一腳外加屈指一彈,一招見血一招要命,堪稱神蹟。

那個年輕男人究竟是誰?在暴躁一會兒之後,逐漸冷靜下來的豪客們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一個能信手彈飛利刃殺人的男子,其武力值在京城也至少能排進前十了,這樣一個絕世高手,自然不會是籍籍無名之人。

全場那可都是有關係有門路的,紛紛開始調動自己手頭上的資源調查起高鳴來,高鳴他們可以不知道怎麼查,但甄家大少甄歡喜,那可是絕大部分人都認識的。

就連李真峰李老爺子也被高鳴這一彈嚇得打了個哆嗦,那是一個高手全力一擲可以穿透精鋼的一刀好吧,就算是他,最好的選擇也是一個懶驢打滾躲過去。

什麼是高手?能活到最後的才叫高手,高鳴那極盡裝逼的一彈倒是夠裝逼的了,但你以為裝個逼,那刀就會自動轉回去?還不是該怎麼插就怎麼插。

顯然,老頭兒這一哆嗦是白哆嗦了,也許是男人裝逼實在激不起這把鋒利無匹的太刀的興趣,它竟然返回去插到了主人的胸膛之上。

可能對於這把急速飛行的太刀來說,倭國武士更值得一插吧。

“個龜兒子,硬是要得,大力金剛指啊。”老頭兒伸手在大腿上狠狠的拍了一記來表達自己的驚歎。

“我靠,老爺子你幹嘛?”正在為自家表哥的神蹟為之目眩神迷的白胖子蹦得老高,痛徹心扉之下連粗口都爆出來了。

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皮球被人狠拍了一下,突然彈起來,從高度來看,這彈性還是極為不錯的。

至少從臺上跳下的高鳴是這麼認為的,這白胖子表弟的身體素質還真是不錯,這隨意一蹦,竟然就蹦了快一米高,接近鷹國nba選手垂直彈跳高度了。

“瞎激動什麼?冷靜。”老頭兒虎目一瞪,這甄歡喜其他方面都還好,就是性子太跳脫了,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