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聞過這等劍藝中的奇絕之技。

現在,有十二柄長劍,有如轉動的劍輪一般,圍刺飛雲子。

飛雲子不停的揮劍堆打,十二把飛劍也都被他畫得飛出老遠。

但繞個圈子又回來,像是通靈的活劍一般,不停的在空中飛舞追刺,飛雲子運劍既準又快,十二把飛劍,環繞刺殺,都被他劍勢堆開,但就是無法把它理落塵埃。

冉著四大飛劍女婢時,都已盤膝而生,手捏劍訣,雙目注視著飛繞不停的十二把飛劍,似是正在運用真氣,執行一種神秘的馭劍術法,使嘴劍攻勢不斷,盤空峰刺,不落畫地。

在十二把飛劍追刺之下,飛雲子並沒有身陷危境的感覺,他劍藝精湛,出招快速,有著足夠能力應付十二把嘴劍的輪轉飛刺。

但一刻工夫之後,飛雲子心中有些煩躁起來,這等如影隨形的攻勢,雖然傷不了人,但卻討厭得很,不能讓這情形無休止的延順下去,別說偶有失神會遭受刺傷,何況四婢身上還有四把佩劍,如若再多四把飛劍加入攻勢,攻擊的密度勢必又加強很多,是否還能夠應付裕如呢?

但最大的危險,還是一側虎視沈沈的南宮秋月,這個深藏不露、詭異難測的小女人,究竟還有多少玄奇的技藝沒有展現出來?一旦地出手搶攻,在多把飛劍羈絆之下,軌很難能應付下來了。

這一深思,頓感到危急迫在眉睫,再不想辦法解開目下僵局,一旦大變臨頭,可能就悔之晚矣。

體諒到處境的危險,但卻想不出解開僵局的辦法,這等真刀真槍、追魂奪命的情勢,憑實力才能解除危機,火併已經開始,智慧和謀略都已暫難派上用場。

飛雲子增強了長劍的內力,希望能群落或堆毀纏身的飛劍。

果然被他一連震斷了兩支飛劍,殘劍跌落,已失效用。

但運作飛劍的劍婢也提高了雪兌,改變了方法,攻勢並沒停息,但飛劍上力道卻有了改變,馭劍的勁力不大,飛劍已和飛雲子劍勢觸擊,立刻彈震開去,繞飛一個大圈子,再更易攻理的方位。

但十把劍輪番攻襲,彼去此來,一直保持著兩劍近身的壓力,飛雲子必須出劍擊打,迫退近身劍勢,這就纏得他無法喘息,也無法集中全力對付一劍,雖然已全力施為,但已無法再震斷襲來的飛劍,只不過,把它震飛的更遠一些,這情勢拖下去,豈不是授敵以可乘之機?

南宮秋月確賣在等待機會,她已調息復元,蓄勢以備,只要發覺飛雲子現出疲態、破綻,立刻以雷霆萬鈞之勢攻上去。

可是飛雲子一直保持著充沛的活力,似是有著周不盡的氣力,不見任何睏倦徵象。

南宮秋月有些震驚了,這老道練的什麼內功,力拒十二把飛劍,仍是久戰不疲,原想獨自群殺飛雲子以建奇功的打算有些動搖了,準備傳出訊息,召喚慕容長青、散花仙子合力對敵了,但飛雲子似是亦無能脫困而去,這又使她猶豫不決了,如若能重創飛雲子,再追出他習功口訣,豈不是獨享收穫,召來兩人,就不能全為己有了。

就這樣猶猶豫豫,一時間難下決定。

這當兒,天衣大師已完成了準備,突然扯開一輛車篷,同時飛身而起,刀光加長虹經天,繞著十餘輛蓬車,飛行了一週。

刀光過處,守在車頂的武士,紛紛跌落車下。

班公輸等眾武士,全被飛雲子抗拒飛劍的快劍吸引了注意力,聞聲警覺,十輛蓬車的車蓬已全掀開。

蓬車中本還有一座形同棺材的木床,也被天衣大師掌擊腳踢得掀去了半數之多。

班公輸驚恐莫名,大喝一聲:“圍上去!”帶著餘下的人武士,飛奔而上。

這些人雖然全力搶攻,但如何能攔得住天衣大師?

天衣大師一手執刀禦敵,守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