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可想了,只好將就使用田伯光的手法,希望不要重複,但似乎還是不能已經被更高超技術寵壞了的珍珍。這使我很頭疼,便在邊應付她的同時邊想還有什麼手段歐陽克會沒有試過的,但根據歐陽克的性格和他教的招數應該超過了我的認知水平,所以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招數了。

我終於對珍珍說了我的想法,珍珍一句話就替我解除了疑惑:“公子你想得太多了,你就是你,跟那個惡賊根本不同,你只需要全心全意令我快樂就行了。”

是啊,我就是我,珍珍喜歡的也只有我一個,和愛人在一起的感覺是和別人特別是逼迫她的人是完全不同的,我怎麼忘記了呢?

於是我全身心投入,將珍珍心頭的陰影趕了出去,使雙方的心情重新回到事件發生以前。

事後,我向珍珍保證不再輕易給機會歐陽克前來,然後給了將一柄飛刀,讓她當短刀作防身用,以防歐陽克以外的其他人前來。

時間過得飛快,我來到白駝山已經快50天了,又找機會上了珍珍一次的歐陽克有事需要離開白駝山了,我也想起要找段譽的事情來,也就告辭準備離開。我回去和珍珍一說這事,珍珍不由傷感起來,她也知道我沒有辦法在現階段將她帶離虎口,也知道不應該一直將我拖在這裡,只能按捺下悲傷和我作最後一次以示告別。

這一夜珍珍似乎特別瘋狂,拼命地和我作愛,象是要將所有的力量全花光才能令我永遠都記得她一般,我又怎麼能令她失望,當然是全力以赴使她滿足,最後我們倆才因為精力全都消耗完了,才筋疲力盡地睡去了。

正在睡到朦朦朧朧的時候,我忽然看到珍珍坐了起來,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對著床頭的銅鏡整理好儀容,然後到床前細細看了我一回,神色極其哀怨,小嘴動了幾動,似乎在對我說著什麼,我卻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然後她就坐在離床不遠處的桌子前,呆呆地望著我,好一陣後流下淚來,從懷裡掏出了我送她的那把短刀,嘴裡輕輕說了句話。就在這時候我居然聽到了她是在說:“公子,來生再見了。”然後看到她將短刀往心窩裡一刺,我大驚之下大叫“不要!”,然後醒了過來。

我吐出一口氣,心想:幸虧是個夢,但如此真實的夢也使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左手往裡床一摸,竟然發覺觸手處只有被子卻沒有人,心頭不由一震,連忙向桌子處看過去。

啊,原來剛才並不是做夢,而是已經發生了的真實的事情,珍珍穿著整齊地倒在桌子上面,心窩處插著那把短刀,我連忙飛身前去檢視。可是當我去近一看,只見那柄短刀被齊柄刺入心窩,足夠刺穿心臟,我的手按著她的頸部大動脈檢視,脈搏也已經極慢,眼見是不行了。

我暗恨自己的大意,居然會將已經發覺的情景當作是夢境,要是我能早那麼一點點醒來,那就一定可以挽救珍珍的生命;同時我對歐陽克的痛恨更深了,之前只是痛恨他佔有了珍珍,現在他卻成了珍珍喪命的最大理由,我怎麼可以放過這個傢伙,以後武功大成以後,一定要將歐陽克送上黃泉路,替珍珍報仇雪恨。

想是這麼想,但對眼前這悲慘的情景毫無幫助,我不由對我目前的無能感到無奈,只有長嘆一聲,穿上衣服,抱起珍珍那漸漸冰冷的身體,吻了她尚未冰冷的嘴唇,然後走了出去,讓被我驚動了的側屋裡的女子替我找來歐陽克。得到他的同意後,我就將珍珍的屍體葬在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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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珍珍那簡陋的小墳立木碑時,我終於想到珍珍臨死前對我說的那句我沒有聽到的話是什麼了,按照她那時的嘴型,分明就是“公子,珍珍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珍珍先走一步了。”有感於此,我在墓碑上刻上了“伊門白氏之墓”(珍珍的全名是白珍珍)的字樣,當她是我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