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好,哈哈笑道:“這位朋友怎麼稱呼,我簫白衣先前說得話可不是白說的!不過現在兄弟我心情好,不如這樣,我們先一起去喝幾杯再說!”

說完後,不容蕭北推辭,拉著蕭北的手,又回到身後的酒樓之上。

這簫白衣的身份非比尋常,眾人直接來到四樓之上的一個雅間,重新吩咐了一桌酒菜,連帶這那群護衛也是人人有份,一點也看不出先前吃虧的窘態。

蕭北對這為自稱是白衣候的簫白衣,可是好奇心大起,但是酒桌上問起他的身份,這簫白衣卻只是一語帶過,好像並不想將自己的事說得太多。

蕭北也不在意,一看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倒是那簫白衣纏著蕭北,想把蕭北的來歷弄了清楚。

蕭北也只是告訴簫白衣他的姓名,至於來自何方,卻是始終閉口不談,簫白衣看到問不出什麼,眼珠子一轉,又想出一個注意,說道:“蕭大哥,既然你我兩人同姓,就說明二人有緣,不如就此結成兄弟,也好成就一番美談。”

蕭北吃驚,看著周圍那些護衛也是各個苦笑,知道這白衣小子不是在開玩笑,不過為了不讓這簫白衣的在手下面前為難,蕭北只是應道:“既然你有此心,我就認了你這個兄弟,我雖然看上去還很年輕,但是年紀絕對要比你大上許多,就託大叫你一聲弟弟,至於結拜,只是一種形式罷了,我蕭北認得兄弟,俱是英雄豪傑,結拜也就是一句話而已!”

這話說得讓那簫白衣極為開心,端起酒杯就與蕭北一頓豪飲,不過他的酒量實在欠佳,不過數杯下去,就已經人事不醒。

蕭北看看時間已是差不多,便起身告辭,那群護衛對於蕭北自是萬分感激,他們的頭領伸手遞給蕭北一個金色令牌,說道:“這位簫兄弟,今日之事,萬分感激,日後要是有事,持此令牌至簫大將軍府邸,我等自是竭力助之!”

蕭北結過令牌,毫不在意的收在懷中,拱手作揖後就轉身離去,就連住址也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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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驛館之時,金月卿眾人也已經進過晚餐,不過幾日的奔波已是讓金月卿的幾個手下勞頓不堪,早早就洗漱休息去了。

而金月卿看到蕭北迴來,簡單問了幾句,也就回到自己屋中修煉,毫無休息的意思。

睡眠對於像金月卿這樣的修真者來說,已是一種奢侈的行為,修真的過程,宛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蕭北一看再無閒人陪伴自己,也只有回到屋中老實修煉。

一夜時間,瞬息即過,蕭北從心無旁騖的入定中醒來,只覺神清氣爽,昨日的疲勞已是一掃而空。

近來蕭北感到氣機愈發活躍,隱隱又再次突破的跡象,只是現在蕭北一直努力將體內的情況穩定在目前的狀態,在沒有獲得進一步修煉的方法之前,蕭北不想在出什麼意外。

只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素溫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趕來,手持聖旨,說是皇上要眾人覲見,蕭北一行都吃驚不小,一般來說,像他們這樣的人,等上個一月半月無人理會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初至京城不到一日就能獲得這一國之君的召見,的確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素溫沒有時間讓這幾人去想那麼多,無奈之下,蕭北也只有將身上已經穿了許久的衣物整理一番,坐上前來迎接的皇家馬車,匆匆向皇宮駛去。

趁著路上還有些空閒的時間,蕭北拉住素溫,偷裡塞了一枚碩大的寶石到他懷中,悄悄的問道:“嗨!老哥,這是怎麼一回事?”

素溫身手摸摸懷中的寶石,心中估計了一下,老臉立刻向菊花瓣一般綻開,看看左右無人注意,也就回答道:“蕭兄弟,聽說你們的鉅艦穿洋來訪,舉朝震動,這才讓哥哥我親自接你們進京,皇上今日興致大好,哥哥我有在他耳邊美言幾句,這才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