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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意識的話，她就一定願意和她的洛兒一起葬身水底。

即便她是那麼地希望自己活著，即便她是那麼的怕死，但是她必定也是不會願意讓洛兒一個人永遠地沉在那冰冷地白蘋江。

只是…梆…

只是她現在還是這麼好好地活著，還可以有心思去懷想，去遺憾，去抱怨！

但是她的洛兒卻是再也回不來了的！

她怎麼能不心如刀絞？！

尤其還是在這個時候，在面對白亦楓的時候。

所以在這個時候，黎傾城只能逃避白亦楓的親吻，她做不到，讓白亦楓的唇吻到自己的唇上，雖然她知道那嘴唇必定溫暖又溫柔，必定甜蜜又寵溺，但是此時此刻，她真的做不到。

白亦楓失落地看著黎傾城，心裡面早就是亂成了一堆草，這個女人真的是不願意讓自己碰她了嗎？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她對自己這般的退避三舍呢？

“我自然是愛你的，只是啊，白亦楓，我現在真的不敢再愛你了，真的不敢了。”

……

黎傾城悲切的聲音還在白亦楓的耳畔迴旋，一下一下都想利刃狠狠地落在自己的心尖。

白亦楓沉著臉，努力不讓自己的表情太凶神惡煞，沉聲地問黎傾城，道：“傾城，你到底為什麼不敢愛我了？告訴我好嗎？傾城，我必須要知道！傾城，求求你，告訴我！”

黎傾城卻搖搖頭，淡淡地說道：“白亦楓，我真的不願意去說，所以你不要這麼逼我好不好？白亦楓，其實很多事情，已經造成了傷害，已經是覆水難收了，所以，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呢？”

“再說了，白亦楓，很多事情我不願意說出來，其實也是不願意讓自己再一次去飽嘗那切膚之痛，所以白亦楓，你權當是為我著想的了，不要再一直追問了，好不好？”

白亦楓哪裡肯放棄？

下一秒，白亦楓趕緊又追問道：“不！傾城，你不能這麼狠心！傾城，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必須要知道！傾城，至少你要讓我知道我錯在哪裡，至少你要讓我知道，如果我改過自新了，你還會不會愛我如初？我還會不會再一次見到你展顏歡笑？傾城，你應該知道，你對我彌足珍貴！傾城，不真的不能夠沒有你，所以傾城，求求你了，告訴我吧！”

黎傾城看著白亦楓真切又哀傷的眼神，心中又是酸澀又是難過，這個男人，自打生下來，便就是尊貴無比的，只怕從來都沒有這麼地去求別人的吧？

黎傾城心疼不已，一時間覺得眼眶竟然又有些溼潤了，黎傾城努力不讓自己失態，頓了頓，然後看著把衣服，沉聲問道：“白亦楓，你的白蘋洲上面，可有將十五歲的少年用來做藥人的慣例？”

白亦楓一怔，隨即問道：“傾城，這些子事情，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我並不記得我又告訴你這些子的啊？再說了，你怎麼突然提到這些子事情來了？這和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什麼聯絡嗎？”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

白亦楓，你知不知道你這個疑惑不已的眼神，多麼的傷人？

洛兒就是因為你白蘋洲上面的這個規矩而死，但是你卻什麼都不知道。

還真是諷刺。

諷刺至極。

黎傾城看著白亦楓莫名其妙的表情，忍不住就是苦澀一笑，哀傷地道：“白亦楓，我不知道白蘋洲上面的那些子生命，對於你來說意味著什麼，或許在你眼中，他們不過就是天生的下賤之人，生來就是應該被你們這些子所謂的尊貴之人利用使喚的，但是白亦楓，在我看來，卻是人人生而平等的。”

白亦楓的表情越發的莫名其妙了，道：“人人生而平等？傾城，我實在不明白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若是真的像你這麼說的話，那些子賤民竟然能和本尊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