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了,如果她來找我呢?”

霍貝道:“你拜師之後,便是她的師叔了,而且,壽菊香十分看重你,你的地位,自然在厲漠漠之上,你只要大聲責叱她,她如何敢接近你?”

袁中笙點頭道:“我知道了。”

霍貝道:“如果你做得到這一點的話,我們就有成功的希望了,我們快回去吧,別忘了你要做出心悅誠服的樣子!”

這一點,對袁中笙來說,實是困難之極的事情。

然而,為了救他的師傅,他也只得勉為其難!

當下,他和霍貝兩人,一齊向前走去。

到了將近那幾間木屋之際,袁中笙才道:“有一件事我弄不明白,為什麼壽菊香要找我師傅和馮大俠夫婦的晦氣?”

霍貝雙眉軒動,道:“我也不很清楚,我只知她要找齊玄門七派的主要人物,目的是在取得那七冊‘玄門要訣’。”

袁中笙一聽,心中便是一驚。

霍貝道:“如今,她只得到了三本,還差著四本哩,我想,恐怕那七冊玄門要訣之中,有辦法可以使她走火入魔,僵硬不能動彈的身子,恢復原狀也說不定的。”

霍貝的那幾句話,袁中笙根本沒有聽進耳去!

袁中笙只是在想,還有那四冊玄門秘訣,是在費絳珠手中,而費絳珠也突然失蹤,難道也是落入了壽菊香的手中?

他越想越是吃驚,連忙道:“有一位費姑娘,是不是也落在老賊婆手中了?”

霍貝一怔,道:“費姑娘?”

袁中笙道:“是,她叫費絳珠。”

霍貝道:“原來是她,她倒的確被滇南四鬼所擒,但被我放走了。”

袁中笙是聽過費絳珠講述霍貝和她在一起的經過的,他一聽得霍貝說是他“放走了”費絳珠,面色一沉,道:“你說什麼?”

霍貝心中一凜,他是何等聰明之人,立即知道費絳珠一定和費絳珠見過面,自己的謊話拆穿了。然而,他卻立即想到了彌補的辦法。

他嘆了一口氣,道:“大哥,是我將她放走的,但是我卻裝出被她所騙,相信那玄鐵神手是在黃山一樣,那是因為如果我明放了她,她必然對人提起,我還有命麼?我將她點了穴道,放在山洞中,知她可以衝開穴道逃走的!”

袁中笙聽得這裡,已經暗暗點頭!

霍貝更道:“大哥,你想我可是那麼蠢的人,她說玄鐵神手在黃山,我就去了,如果她說玄鐵神手在西域,莫非我也離開中原不成?”

袁中笙更覺得霍貝所說有理,不禁失聲道:“啊,那真錯怪你了!”

霍貝的做作,當真了得,居然歉然一笑,道:“善欲人知,不是真善,我放她,原不想她報答我的!”

袁中笙聽了,不自由主地大點其頭,道:“不錯,善欲人知,不是真善,兄弟你做得對,對得很!”

霍貝在心中,哈哈大笑,心想這傻子,給我玩弄於掌股之上,卻還不自覺,當真傻得可以,但是他在表面上,自然是不會笑出聲來的。

他又再三叮囑,要袁中笙記得,絕不能夠理睬文麗,袁中笙也答應了下來。

他們兩人,本就未曾出這座赤松林,一面講話,一面向前走來,也早已到了那幾間木頭屋子之前,只見門口,只有“鬼哭神號”厲漠漠一個人在。

霍貝見了歷漠漠,沉聲道:“厲師伯,師祖她老人家在麼?”

厲漠漠一雙豬眼,綠光閃閃,十分可怖,尖聲道:“這小子給你說服了麼?”

霍貝冷冷地道:“厲師伯,袁大俠已答應在師祖門下,他一定比你得寵得多,你講話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些!”

霍貝這幾句話一出口,厲漠漠立時大怒。

但是,浮上厲漠漠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