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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了。雖然,我並沒有想好有了這個鑽石戒指和沒有有什麼區別。或者以後有沒有機會戴出去炫耀。有了寶藏卻要整天收藏著,只到半夜裡偷偷摸摸拿出來看看,不能告訴任何至親,那種天大秘密無人分享的激動也是滿慘的。
即使這一個鐘頭之內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我也並不損失什麼,沒什麼可害怕。
所有的電影都有市場,是因為生活的確不像白開水那樣簡單或者像設計好的情節那樣按你的意願發展。“如果沒有出什麼意外狀況”,這是一種理想局面,是小偷的願望,就好比老豬希望天紛降飼料,全國人民信佛教一樣。
沒過20分鐘,她就突然驚叫一聲,甩下手裡的牌直衝洗手間,口裡嚷著:“死了死了……”
恩,的確死了,我早就預見到她是找不到那個大鑽戒的。
果然,一聲尖叫:“啊!我剛才洗手把鑽戒脫在這裡,現在不見了!”
一堆人衝進洗手間,我擠不進這個熱鬧,只靠在門欄邊向裡好奇張望,表情與其他觀眾沒什麼不同。“水洩不通原來是這個意思。”我腦子裡突然湧現這個詞,想到這時候若是馬桶堵塞,一定是滿屋子更大的尖叫。
下面就是觀眾一言我一語,失者前言不搭後語,當然我也很假惺惺地問了幾句諸如什麼時候的事啊?你會不會記錯呀?別急,再找找。
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雪白的面板下毛細血管開始膨脹,整個面色緋紅,不熱的春天裡滿頭的大汗。我有點殘酷地帶著冷笑欣賞。以前每天看她悠閒淡定,說話慢條斯理,做事按部就班,從沒像今天這樣失態過。不過即便在失態中,她還是滿好看的,那種焦急叫人有種暗暗的可憐。
“剛才誰在你後頭上的廁所啊?早上誰上過廁所?”處長這話問的,出拉一下N雙手都舉起來了,“我反正沒見。”“我也沒見。”“我都不曉得什麼時候的事情。”每個人都趕緊撇清。人多嘴雜,這時候我不表態也沒人注意我,就當我也表過了吧,反正我也跟著哼哼了幾句。
“你什麼時候上的廁所?”這話是我問的,完了我好趕緊裝作仔細回憶的樣子,其實我用腳指頭猜都猜得到,那麼亂哄哄一屋子人,有人注意過我進廁所才怪。
誰知這姑奶奶是一馬大哈,突然就愣那裡了,想半天說:“我沒看時間,反正不久以前,也許8點多?”哈哈,笨蛋,若不是我乾的,我都想提醒她明明也就40多分鐘前吧,哪到兩個鐘頭?打牌都打得不知鐘點了。
“我跟你講,肯定是那幫實習丫頭乾的,小姑娘眼皮子淺,沒見過世面。”薇跟我咬耳朵。薇跟我同事已久,兩個人天南海北出差過,同住一室,倆人的內衣內褲,首飾鈔票滿賓館亂丟也互相之間沒出過事,她絕對不會猜疑到我。“別瞎說,也許她打牌打昏頭了,昨夜又沒睡,沒準過會從包裡找出來了也沒一定,你別冤枉小丫頭,沒憑沒據的,一輩子的名聲呢!”我認真推了薇一把。
“不行就報警吧!”老大姐還是很有頭腦的。通常敢第一個說出這話的,都是心底坦蕩蕩,搜身都不怕的。其實,搜身我也不怕,哪怕當著男警察脫得一絲不掛。
“不好,訂貨會是公司的大事,出了這檔醜聞,等下警車嗚啊嗚啊開過來,挨個盤問,我們公關部什麼都幹不了了,老總要大發雷霆,影響太壞。”處長明擺著不想為她而壞了前程,說老實話,她的不小心造成的結局,又沒誰砍她手指,又沒誰拿刀逼她脫下來,從定性上說應該算遺失而不算盜竊。(當然,我心裡也這樣想的,我只能算是拾到失物未交公或是未歸還失主罷了。)
她一聽這話就絕望了,知道自己就這樣被犧牲了。哇地哭開了。真沒出息,不就好幾萬塊錢嗎?當著眾人咧著嘴巴,一點不雅觀,牙豁都露出來了。
薇特討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