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耳朵也不靈光啊!”呂書記面色不悅地說道。

李局長倒是顯得與呂書記很親近的樣子,陪笑道:“哪能啊,我這不是見到老領導你有點激動嘛。”

“你就那張嘴好。”呂書記打趣道。隨即推了推眼鏡。把報紙丟到一邊,目光看向白文靜,笑道說:“這位就是白文靜白醫生吧。”

白文靜笑著點頭,上前一步道:“呂書記您好,見到您很高興。以前只有在電視裡見過您,沒想到還能見到本人。”

呂書記聞言哈哈大笑,說道:“我看你是想說,竟然見到活人了吧。我可是一隻腳要進棺材的老傢伙了,估計你歡見的。不過你這位小醫生,倒是年輕的很。比我想象中的還是年輕。不過也正應了那句話嘛,自古英雄出少年。年輕有為,後生可畏氣道。

“小崔啊!還不請客人們坐下,倒茶。”呂書記吩咐道。

這位呂書記儘管慈眉善目的,但是舉手投足之際都流露出一種很強烈的威嚴。這是多年身為上位者所積累的氣勢!

白文靜倒是真地在電視裡見過這位呂書記,來之前他可沒有想過自己要見的領導竟然來頭這樣大。

到這裡。這位呂書記究竟是何許人也?白文靜也僅限於知道人家是早期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十幾歲就在延安參加了革命。參加過抗戰,抗過美。援過朝,後來離開軍隊。一直在地方工作,文革的時候卻是因為根正苗紅,又有軍隊背景,所以僥倖躲過了那一場風暴,等到動亂結束之後就進了中央工作。然後一直都在經濟建設單位擔任要職,直到退休。

可以說,眼前的這位老書記那絕對是實力派的政治家,即便是退休了,在中央或許是地方,那也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至於李局長又是如何和呂書記拉上關係的,這個白文靜就百思不得其解了。眼下背景深厚的呂書記親自找上自己,白文靜心中倒是忐忑了起來,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同時白文靜也算是真切的領會到什麼叫做“不怒自威”了。

茶水很快擺在面前,呂書記就讓了一下,笑道說:“白醫生現在是不是還在奇怪老傢伙我為什麼會找上你吧。”

白文靜看了一眼李局長,李局長也笑道:“我只是按照老書記地吩咐照辦就是了。你可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倒是撇清的乾淨。

白文靜笑道說:“呂書記,其實我就是一個外科醫生,找我來,也無非是給您老做一個身體檢查,除此之外,我還真就不知道哪裡還能夠幫得上忙。”

“自謙了啊!”呂書記微微一笑。隨即又說道:“不過你都說自己是醫生了,看這風塵僕僕地樣子,怕是一下車沒有休息就直接過來了吧。怎麼樣,是打算現在就給老傢伙我看病呢,還是休息一會。”他也不說今天的主題,而是跳了過去問白文靜。

“就現在吧,如果呂書記方便的話。”

其他的白文靜或許真的要敬畏一下人家這種老革命家地氣度,可要換成講自己地本職工作,白文靜身上立刻流露出不亞於呂書記地那種氣勢。不光是呂書記感覺到了。就是一旁地李局長和崔秘書也頗為驚訝。要知道即便是本省的高階官員見到呂書記,那也絕對是低了一頭,倒是少見有人能夠在呂書記面前如此鎮定自若地!

當然,這份震驚的前提,還是白文靜的年輕。

“年輕就是好啊!”呂書記這麼突然的一句,也不知道是在感慨白文靜年輕人的精力旺盛,還是在感嘆自己地即將離開這個世界。

不一會,療養院的醫生和護士也趕到了,還帶著一些專用的檢查裝置。

對於外人來提呂書記做身體檢查。療養院的醫生們對此卻是不屑一顧。能夠在此處工作的醫生,哪一個沒有點真才實料!不過人家領導的話,那就是天!是天,大家就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