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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虛。那麼虛實有該是什麼樣子的呢？”盤坐中的程夕，嘴中輕輕喃喃。

過去、現在、將來這些為實為虛。他們已有連線，但他們如何竄容於一起呢。三個月時間，程夕腦海裡一隻都是這幾個問題。

有過幾小時後，程夕慢慢從打坐中站立起來。他覺得在這樣打坐下去沒有任何用途，他決定在自己念境之中從新感悟一番。

慢慢從打坐中站立起來，程夕兩隻模糊的眼睛，掃視這整個念境空間。沒過多少時間，他選定一條路線慢慢前行。

一步一步，程夕的每一步都好似非常吃力，每一步都好似重達萬斤，每踏出一步整個念境空間都有了輕微的顫抖。但現在的程夕對於這一切都不為所知，現在他的一切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腳上。

偶爾走出兩步，程夕會回頭一次。看著已經走出百丈距離，程夕腦海中有了凌亂。

“天！地！天為虛，地為實。天飄渺無影無法觸及，地有型有本伸手可觸。但地處在天中，那麼這一切到底是誰真誰假，誰虛誰實呢？”慢慢前行他的眼中紅白二sè，在這一刻有了意思停頓，但這時程夕並沒有發現這細微的變化。

他繼續前行著，繼續尋找著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天為實，地為虛，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虛實一式要虛中帶實——實中帶虛。

前行中的程夕突然一下定在那裡，隨著停止他迅速伸出右手，對著身前的虛空慢慢比劃這什麼。

一橫，他一指在畫著一橫，很是簡單的一條直線。

看著平靜的虛空好似程夕所做一切的顯的很是滑稽，但修為高深之人，如果見到程夕現在所劃出的每一指，都會大聲驚呼。因為隨著程夕每一次手指在虛空的滑動，虛空都在程夕指頭劃過而被劃破。

只是這些速度太快，虛空修復速度也太快，所以肉眼是很難看見。

一下，一下的重複這手中這個簡單的動作。一下，一下重複著那簡單的一橫。一切看著都是那麼平淡無奇。

但很快你會發現，程夕的速度明顯比剛剛要加快不少，還有手指所劃碎的虛空，有了那麼一點來不急修復。在程夕手指後方，有那麼一小節黑線。

隨著手中的動作不斷重複，他的速度不斷提升，虛空劃碎越來越多，念境中程夕渾身所散發的氣勢也越來越強。

又是十幾天時間過去，程夕一直站在這裡進行著同一個動作。現在的他就像一個不知疲倦何物的木偶。

現在程夕手指在虛空滑動，需空的裂痕已比初始之時要長上不少。每一次劃過，緊隨手指之後都有一條長長的黑線。不過黑線很快又被恢復，又來有些漣漪的虛空又恢復平靜，但程夕再一次劃過的時候，它又有了漣漪。

不多久程夕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

“原來是這樣，我已有明悟。”程夕嘴裡獨自喃喃。

平靜的虛空在我一指之下依然承受不住，他有了破碎痕跡。那麼這樣就是，劃破虛空為實，修復虛空為需。因為我的的確確將虛空劃破，這一切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我明明已將虛空劃破，但最後由於修復之因，一切都恢復正常。那麼一切劃過之痕跡都從來沒有過，這樣儼然就是，修復虛空為實，劃破虛空為需。程夕心中慢慢有了自己對虛實只定義。

“現在我已有虛實之悟，那麼我還有要做的就是，找出虛實之實。”程夕嘴裡喃喃著，同時站立的他，慢慢的盤坐下來。

伸手，一隻血紅之筆和一個空白之卷軸出現在程夕手中。程夕拿著手中的血筆，在這透著白光的白sè卷軸之上慢慢寫了起來。

但他筆落在紙上，紙上卻什麼都沒留下。到底紙上所寫什麼無人能知，也許唯一知道的只有在這裡，一筆一筆寫著的程夕。

另一邊八個追殺程夕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