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他怒瞪了易水寒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一眼,那廝任何時候都不忘嘲笑他。

易水寒唰的一聲開啟扇子搖了搖,笑道:“不過如果你答應我不再打金扇子的主意,我也許可以幫你。”

“好。”凌逸然一口答應,剛才見到易水寒那一刻,他就沒想過要回扇子,易水寒配得起他的扇子。

易水寒眼中閃過疑色,這麼輕易就答應?“我不相信,不如你發個毒誓吧。”

凌逸然差點氣得吐血,那廝太得寸進尺了!“你愛信不信!”

易水寒一副好人的樣子,道:“算了,算了,我就相信你一次吧,反正以你的能力也不可能從本少爺手中奪回扇子。”

凌逸然吐了一口血,不知是被黑衣人打的,還是被易水寒氣的。

易水寒收起戲謔之色,狂言道:“凌逸然,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大爺的‘奪魂’吧。”

☆、紅衣如血10

話音剛落,泛著冷光的天蠶絲從扇子發出,極速地穿透空氣,在夕陽下折射出冰冷的寒光,細如髮絲的毛針穿過黑衣人的頸項,黑衣人瞪著不可置信眼睛向後倒下,只見黑衣人的脖子上留有一滴黑色的血。

凌逸然皺眉,若他沒有看錯的,那空中的銀絲是天蠶絲,易水寒怎麼會有天蠶絲?

毛針滴血不沾,極速地收回,又向另一個黑衣人飛去,毛針似乎長了眼睛似的,準確無誤地刺中一個個黑衣人。

黑衣人已經意識到樹上的人的厲害了,幾道黑色的人影飛身提劍刺向易水寒。

易水寒驚愕地看著飛身而來的黑衣人,可以跳那麼高?難道這個時空的重力降低了?唰的一聲收回扇子,逃!

易水寒一落到地上,一大批黑衣人就殺過來,她想她無法獨善其身,那就迎風而上吧!

驀地,易水寒勾起一個冷冷笑意,全身的氣息變得詭異了,似乎是從地獄而來的勾魂使者。

一道寒光刺過來,易水寒勾起一個笑意,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

就在持劍的黑衣人以為殺到紅衣人時,眼前的紅衣人卻如鬼魅般消失,劍刺了個空。

消失了?那紅衣人是人是鬼?黑衣人頓時感到一個冷颼颼的寒氣從後背竄起。

“在找我嗎?”易水寒在黑衣人身後低聲笑道,她習的是忍術。

修長白皙的手已經捏住了黑衣人的脖子,還隱約聽到骨折的聲音。

“替我問候上帝。”易水寒鬆開手,那黑衣人直直地倒下了。

易水寒一路披荊斬刺,所過之處均有黑衣人倒下。

易水寒來到凌逸然身邊,瞟了他一眼,倜儻道:“兔子,你掛了不少彩哦,今天的彩頭全讓你拿了。”

“閉嘴!”凌逸然冷冷道,提劍,一劍封喉,又有一個黑衣人倒下了。

不一會兒,黑衣人已經倒下了一大片,到處血肉橫飛,滿地鮮血,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猶如修羅場。

驀地,天昏地暗,風捲殘雲,又有另一股殺氣靠近,來人。大概三十人。

易水寒全身都警惕起來了,是敵非友,敢情是幫拖來的,撲街,早知一走了之,她才剛重獲新生,可不想這麼快就玩丟!凌逸然那廝的救兵再不來,她真的要完蛋了。

凌逸然也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劍,很好,好極了!都想置他於死地吧!

易水寒怒道:“凌逸然,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凌逸然涼涼道:“我的存在就得罪了他們。”

易水寒罵道:“那你真的該死!”

凌逸然苦笑,道:“水寒,他們的目標是我,你有機會快走吧。”

易水寒沒好氣道:“你以為我不想走啊,要是走得了我早就走了!”

凌逸然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