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董生意,當然如遇上別的珍品,也會順手做上幾單。”

“原來是胡老闆,久仰!不過胡老闆來敝府,我沒有古董出手,倒是想看看胡老闆的寶物。”

姜伯鈞的意思是他只買古董,不賣古董。

這個倒是在高繼成預料之中。姜伯鈞財大氣粗,哪裡在乎幾個小錢?

高繼成故作驚訝:“姜老闆,我是收古董的,沒打算出手。”

姜伯鈞呵呵一笑:“胡老闆這話見外了是不是?你只是古董商,又不是收藏。無非你的買家價錢出得高一點。這個錢麼,不是問題。”

高繼成忙說:“姜老闆見怪了,不過我的東西,可是與客人有約的。”

姜伯鈞有點失望:“是不是你們簽了合約?”

高繼成搖搖頭:“那倒沒有。”

姜伯鈞大喜:“沒簽合約,那只是口頭約定,不算失信。我家的收藏原偏重書畫,瓷器類倒是不多。胡老闆,能否讓我開開眼界?”

高繼成知道姜伯鈞是個鑑賞大家,不過高繼成心裡有底。前些年山寨兄弟偶然發掘出古墓,倒是獲得不少的古玩。這個瓷碗,確是正宗的定窯之物。

見姜伯鈞急於一飽眼福,高繼成開啟提包,小心捧出瓷碗,放在茶桌上。

姜伯鈞掃上一眼,立即瞪圓眼睛。這個古色古香的瓷碗,釉彩極有光澤,花紋細膩,很有觀賞價值。

姜伯鈞觸手輕輕撫摸一下,滿臉是笑。

“胡老闆,你要多少銀子?”

這一問倒是把高繼成問住了。他原沒想到出手,對古董行情也不是很懂,得來時分文未耗。如果換上別人,高繼成大可胡亂報個價錢,但是姜伯鈞面前卻是不敢。如果露了餡,身份必令他起疑。姜伯鈞雖然和鬼子走得不是很近,但未必站在山寨這邊。

高繼成腦子裡飛快地轉了一圈,哈哈一笑道:“姜老闆見過大世面的人,我一個遊方古董商,能結識姜老闆,三生有幸,就按收購價給你吧。”

姜伯鈞淡淡一笑:“胡老闆上手多少錢?”

一般說來,生意人所說的收購價,實則是謀劃已久的出手價。姜伯鈞對瓷碗極有興趣,想就是高出行情幾百塊大洋,也不能失了身份,一件古玩而已。

高繼成實在弄不懂這東西能值多少錢,看姜伯鈞的神情,必然價值不菲,略一沉吟笑道:“一百大洋。”

“什麼?”姜伯鈞睜大眼。這古玩怎麼才一百大洋上手?

高繼成嚇了一跳,莫非報價高了,露了馬腳?

看到高繼成尷尬的樣子,姜伯鈞哈哈大笑:“胡老闆,這個寶物,你可是白揀的啊。”

原來是出價太低了!高繼成寬下心來,也笑了一聲。

“不瞞姜老闆,這個寶物的主人,是個紈絝子弟,他一點不懂行,給我時只要五十大洋,我是不忍心,多給他一倍。”

姜伯鈞搖頭嘆道:“祖宗創業不易,卻不知後人竟是敗家子!胡老闆,你倒是個宅心仁厚之人。我也不能作賤你,就出你十倍的價吧。”

一千大洋?那可是要買很多的軍備之需!

高繼成連連搖頭:“胡老闆,做生意要講誠信,我說一百就是一百。以後還有寶物送來,那時再賺你的銀子不遲。”

姜伯鈞快活得大笑不止,拍著大腿說:“我也是說話算數之人。再說你收一件珍寶,只怕跑折了腿,這功夫也要花很多的,所以一千大洋,我還是佔了便宜。”

高繼成還要說,姜伯鈞擺手道:“就這麼定了,你要現銀還是要銀票?我這銀票可是國內最有信譽的銀莊的,隨處可兌現。”

高繼成看出姜伯鈞是豪爽之人,便篤定先前的念頭。

“姜老闆,我們行走江湖的人,就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