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有跡可循的訊息一一表明,紀貫新可是個有仇必報,甚至是錙銖必較的人。

道德在告訴璐瑤,她得回去跟紀貫新道個歉,畢竟是她的錯;可理智又告訴她,學了三年的新聞,全系的人都等著畢業能被招進娛記界的巨擘新銳娛樂,如果因為這麼個烏龍害的自己與夢想擦肩而過也就算了,可湛白那一拳……估計紀貫新是怎麼都不會原諒的。

想想,璐瑤的理智終歸戰勝了感性。

橫出意外,三人的情緒都如坐過山車一般上下起伏到極致。尋了個沒有人的安全通道,璐瑤跟徐應嘉坐在臺階上,湛白則倚靠在牆邊。

沉默半晌,徐應嘉對璐瑤說:“你那個日本朋友訂婚,你完全沒必要喝這麼多酒,是不是簡程勵那邊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熟悉璐瑤的人都知道,她平日裡淡定的像是一尊佛,除了賺錢讀書之外,幾乎沒什麼能影響她的心情。除了……簡程勵。

果然,大概二十秒之後,靜謐的安全通道里,傳來璐瑤被酒精浸泡過的低沉沙啞嗓音:“其實也沒什麼,新換了一個女朋友而已。”

“哎,我就知道。”徐應嘉感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