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坐起來,後背抵著床頭,讓她跨坐到他的腰間。

路瑤垂頭枕在紀貫新肩上,他伸手拖著她的腰,然後找準了位置,慢慢將她的身體放下。

下身被碩大堅硬的物體寸寸撐開,路瑤本能的哼了一聲,隨即扣著紀貫新的手臂,難耐的想要直起身來。

紀貫新怕她跑了,所以雙手卡在她腰間,帶著她一上一下的運動。

“呼……”

這聲模糊了痛苦和愉悅的喘息,出自紀貫新的口。

只是換了個姿勢而已,可那股排山倒海般襲來的快AA感,幾乎將他吞沒。

路瑤很輕,坐在紀貫新身上沒有什麼重量。紀貫新撐著她的身體,讓她幫他服務。

這樣的方式不僅取悅了紀貫新自己,同時也誤打誤撞的碰上了路瑤的g點。隨著紀貫新腰間的動作,路遙喉嚨間溢位的歡愉聲音越來越大,而且是那種發自本能的舒服和難耐。

她白皙柔軟的身體更加靠近紀貫新,幾乎死死地貼在他的身前。紀貫新感覺到路瑤的異樣,心底一喜,他開始加倍賣力的討好她。

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喜好,特別是床笫之間。正所謂閨中之樂,其樂無窮。

路瑤不知何時主動抱住了紀貫新的脖頸,而且身體一上一下的浮動,也不再是紀貫新撐著她的腰,而是她自己在發力。

紀貫新本是放在她腰間的雙手,慢慢放下來,路瑤渾然不覺,她只是機械又本能的上下浮動,那股炙熱的柔軟和分分鐘逼他洩掉的緊緻,奇異的融合在一起,差點就讓紀貫新喊出聲來。

見過女人床上抓床單的,見過男人抓的嗎?

紀貫新生生讓路瑤磨得攥了拳頭,就差去抓床單控制。

她分明是第一次,卻給了紀貫新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暢快。身體緊繃,俊美的面孔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他已經瀕臨極致,卻捨不得放。

路瑤攀著紀貫新的肩膀,在他腰間上下動作不停,紀貫新渾身冒火,就連撥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燙人的。

她就像是個妖精,專門勾AA引男人的妖精。

紀貫新撿了個大寶貝,沒想到路瑤平日裡看著冷冰冰,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可床上的她卻是一改本色,簡直熱辣的讓紀貫新受不了。

她學的太快,領悟能力也太強,如果不是紀貫新親眼看到那張處女膜破裂的診斷書,他甚是會懷疑她曾經閱男無數。

路瑤之所以在紀貫新身上拼了,不僅僅因為這樣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爽快,更因為他也曾給她美好和愉悅。她這麼有禮貌的人,自然知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的道理。

他一直隱忍不放,下身早就堅硬如鐵。路瑤用緊緻和柔軟包裹著他,身體漸漸習慣了他的尺寸,每一次深入總能讓她目眩神迷。

她做了好久,久到她都要哭了,紀貫新瞧著她那一臉委屈的模樣,他微眯著視線上前吻了下她的唇,低聲說:“表現不錯,行了,歇會兒,我來。”

說罷,他扶著她的腰,忽然一連串猛烈的挺腰。

“啊……”路瑤一個沒忍住,輕聲呼喊出來,她抬手抓著紀貫新的手臂,生怕自己從他身上掉下去。

呼喊過後,剩下的就是支離破碎的呻AA吟。

比起路瑤一下一下的慢刀子割肉,紀貫新的速度差點讓路瑤哭起來。他馬不停蹄,讓她連喊停的機會都不給。

終於,在幾百下快速又猛烈的衝擊之後,紀貫新用力按著路瑤的腰,像是要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裡。

路瑤被他燙的渾身痙攣,死死地抓著他的後背,到底還是輕聲哭了起來。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靠坐在大床中間。昏暗光線下只見路瑤披散的長卷發垂在腰間,露出弧度誘人的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