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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的生分了。”

金氏嘆道：“尊卑有別，臣婦不敢逾越，守規矩一點，別人總是挑不出錯處的。娘娘莫要在乎這些事情，臣婦知道娘娘的心意就好了。”

皇后嘆了一口氣，不再強求什麼。秋收包好了禮品，交給金氏的丫鬟拿著。

金氏看見皇后的臉上黃黃的，不是很好看，關心道：“娘娘怎麼最近臉色越來越不好，可是有什麼隱疾？”

皇后勉強笑道：“母親多慮了，只是最近宮裡事務繁忙，加上又新添了個小公主，本宮休息不好，所以面色就不太好看起來，本宮日後多加調養就是了。”

金氏道：“皇后娘娘也該多多注意自己的身子，早知道娘娘生了小公主，身體會差到這個地步，臣婦就不去坊間尋那些秘藥來給皇后娘娘喝了，如今雖然是多了個公主，但是娘娘的身體差了許多，臣婦看著也心疼。要是生的是個皇子就好了。”

皇后淡淡笑道：“過去的事情，母親還是不要多提了，女兒乖巧些，本宮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一雙兒女能夠平安長大。”

“有皇后在，大皇子和二公主自然是能夠平安長大的。”金氏說道。

皇后點點頭，眼睛裡藏著說不清的情緒和暗湧。她還有多少日子去庇護清兒和涵兒，以及身後的整個家族呢？郭氏一族，當初要不是送出自己做了王妃，現在恐怕早就凋零了。如果自己死去了，郭氏一族又要面臨怎樣的抉擇？

皇后看著金氏，開口道：“母親，回去請您給父親帶一句話，叫大哥自請做外官，還有父親多年以來培養的那支暗衛，也都遣散了。”

金氏大驚失色道：“娘娘，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哥哥多年來一直隱忍，只做了個正四品的閒散官，一直不敢往上爬，怕皇上忌諱，你父親也是早早辭了官職，至於那支暗衛，是你父親二十年來的心血，只等著以後給清兒用的，如今怎麼就要遣散了？”

皇后答道：“本宮跟隨皇上多年，皇帝多疑，最討厭嬪妃背後有小動作。本宮不能說多瞭解皇上，但是多少能揣摩七八成，母親要是相信本宮，就回去這麼勸父親吧，本宮是為了郭氏一族，而不僅僅是為了清兒和涵兒。”

金氏心下狐疑，但還是回去照做了，此是後話。

夜幕降臨，摘星閣裡面點著幾盞小燈，原來是正主不在。靈韻吃過晚膳就帶著水青出去了，過了一個時辰也還沒回來，不知道主僕兩人做什麼去了。

趙陵的乾清宮裡，趙陵批改著摺子，有大臣上奏摺說陸大人和西河王來往過密，去歲的時候西河王送了好幾套孤本給陸大人，聽說那些孤本價值連城。趙陵將摺子放在一邊，暫時不做處理。

常貴進來稟報：“德妃娘娘求見。”

德妃很少在自己批改摺子的時候來求見，想必此次是有什麼大事，趙陵說道：“請德妃進來。”

德妃款款進來，行禮之後說道：“嬪妾打擾了皇上批改摺子，實在是有事情相告，還請皇上恕罪。”

“你且說有何事。”

德妃答道：“皇上准許嘉嬪三天時間去查清事實，據嬪妾所知，嘉嬪不但不積極查清事實，反而躲在摘星閣裡面辱罵嬪妾，甚至寫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生辰在紙上面，燒了詛咒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嬪妾今晚本來是在宮裡頭休息，聽聞御花園裡面的太監說嘉嬪在燒紙，嬪妾叫人留意一下，竟然發現這等子大逆不道的事情。”

趙陵的臉上沒有明顯的波瀾，德妃看著趙陵的臉色，大膽道：“詛咒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事情可大可小，皇后娘娘身體不好，嬪妾不敢打擾她，太后娘娘需要靜養，嬪妾也是不敢叨擾太后娘娘，所以嬪妾只能斗膽打擾皇上，求皇上來處置這件事情了。”

“你可是有何證據？”趙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