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勾著他的脖子,笑罵道:“壞蛋,壞蛋,你真是個大壞蛋!”兩隻小腳丫還調皮地踢來踢去。

兩人躺在浴缸裡,你抓我一把,我摸你一下,把對方身上的器官當做攻擊的目標。“哎呀,你怎麼沒長‘鬍子’?”武威突然驚訝地說,好像發現了外星人一樣。心裡感嘆道,真不愧是愛美人士,那麼隱蔽的角落,竟然也沒忘記收拾得漂漂亮亮。只是無限風光在險峰,能夠欣賞的人太少。同時又感到萬分榮幸,畢竟自己也是少數能夠欣賞的人之一。

費顏夾緊自己的雙腿,害羞地說:“好討厭啦,人家剃掉了嘛。誰跟你一樣,鬍子拉雜的,難看死了。”說著伸手抓了一把武威雄赳赳的小武士……

今晚註定是武威終生難忘的一夜,大大開了眼界、長了見識。要說他已是結婚近二十年的中年男人,兒子都十多歲了,對男女之事不說精通的話,也應該是駕輕就熟,頗有經驗的。但和費顏一比,簡直是懵懂未開的小學生。這女人簡直像個妖精似的,不僅花樣多,而且能征善戰,把他弄得靈魂出竅,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要死要活的。

換了個姿勢。費顏翻身騎在武威的身上,好像女騎士一般,頗有些颯爽英姿的樣子。身子不停地前仰後合、左搖右擺;胸前那兩個可愛的寶貝蹦來蹦去的;嘴裡還頗有節奏地哼哼著。武威抓住那兩隻活蹦亂跳的寶貝,在下面咬牙堅持著。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肉體,冉冉升起,離極樂世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隨著費顏一聲直達九霄的尖叫,武威腦子裡“嗡”的一聲。隨後,兩人像死了一般沒有了動靜,天地一片沉寂,彷彿混沌初開之時。武威這是第一次與老婆之外的女人合作取樂,不知是因為像俗話說的老婆是別人的好,還是另有原因,感覺大大的不同。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爽”;兩個字,就是“過癮”。他這才知道,幹這種事就像吃菜一樣,不同的菜有不同的味道,鮑魚海參就是比注水豬肉好吃。

過了一會,費顏爬起來到衛生間洗了洗,又重新鑽到武威懷裡,頭枕著他的胳膊,一隻小手在他的胸脯上撫摸著,玩弄著他*上那幾根毛,說:“你們當官的都是大懶鬼,光會躺在那兒享受,一點力也不出;人家都要累死了。真壞。”好像她檢閱過無數領導幹部一樣。

武威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說:“真看不出來,你這小女子還挺厲害的。我差點都吃不消了。”

費顏突然翻身騎到他身上,兩隻大眼睛淫光閃閃,說:“我還要。”

武威伸手摟著她的小蠻腰,看著她的眼睛說:“寶貝兒,你知不知道《*》裡西門慶是怎麼死的?你該不會想要我的命吧!”

費顏嘻嘻一笑說:“笨蛋,我是嚇唬你的。都快被你弄死了,哪還有力氣。”說罷翻身下馬,仍舊躺在武威的胳膊彎裡。這妖精還真會倒打一耙,明明是她把別人搞得快死了,反倒誣陷別人。但武威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並不計較,反而覺得有幾分自豪,說明自己雄風還在。其實,誰搞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搞得快死了的那種感覺,簡直太美妙了,不是隨便和誰都能搞出這種效果的。

兩人說說笑笑,交流著心得體會。

結婚十幾年,武威從未像今夜這般滿足過。和老婆搞活動,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一個姿勢、一個動作,十幾年如一日,彷彿機械運動一般。老婆躺在下面一聲不吭,頂多只是喘喘粗氣,搞不清她是舒服還是不舒服。武威在上面也就興味索然,匆匆了事。好像埋頭幹活沒被領導表揚,又像足球比賽沒有觀眾吶喊助威,心裡總感覺缺少點什麼,難以盡興。每次完事之後,兩口子也沒什麼言語,更不會交流心得體會,各自翻身睡覺。哪像今晚這樣美妙,酣暢淋漓,高潮迭起,簡直像神仙一樣快活。

武威也從未這樣放鬆過。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