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是一個人撰文寫的,不知道他怎麼得到的訊息來源呢。”

見哈爾一臉平靜,糖果也靜下心來,看來他是把今天下午的事情當成意外了,其實本來就是意外嘛!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哈爾,讓她又想到了狼狼,那天狼狼一句他是真人NPCC時,讓她心中又驚又喜,她一直希望狼狼是真人,卻又怕他不是,膽戰心驚了好久,現在心終於是放下來了。

“……想起來我們第一次離開王城在外住宿的時候。”

“哎?”陷入自己思緒的糖果只聽到了哈爾的話尾。“嗯,是啊,是啊,那時候帕力斯蘭房間裡出現了魔蟲,好惡心地說。”

不過自從他救了達卡後,我們身邊就沒有魔獸出現了。”

“因為達卡也算是個小妖魔,魔獸也畏懼他的力量吧。哈哈,我們在說什麼啊。好像帕力斯特蘭有吸引魔獸的體質一樣。”

“也說不定,他到底算是破壞神的新娘啊。”

哈爾才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了過分的話而沉默起來。

誰也不知道破壞神當時想選的祭祀品是誰,有可能是糖果,因為三個人中只有她是女性,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因為他長得最為美麗。雖然當時他們為破壞神選的不是自己而感到安心,

後就覺得愧對帕力斯蘭。

這次封神計劃雖然也迫於亞特斯特蘭帝王的壓力,但最重要的是他們想陪著帕力斯蘭,看能為他做些什麼。他們既然被牽扯到這件事中,負起必須負的責任也是應該的。

“不要緊呢,帕力斯蘭被那個小妖魔保護著應該也沒有事。”

雖然讓妖魔保護人類聽起來可笑又可,但這句話從糖果口中說出來卻給人奇特的安心感。

搖著杯中的清紅酒,玻璃杯緣拖過微紅,輕輕喝一口,有點牛奶的香味和薄荷的辛辣。託著腮看向窗外,哈爾不經意地問道:“糖果姐姐,如果我們回不去了,你願意這樣一直陪著我嗎?”

“什麼?”

糖果此時嫌刀不順手,她直接上手分解烤鵝,聽到哈爾沒頭沒腦的話後,她只是側頭表示聽了,手上工作仍在繼續。

“我說,假如,我們回不去原的大陸了,你願意這樣一直陪著我嗎?”

“你在胡說什呀!我們一定能回去的!”

“忘了狼狼,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世界一瞬間靜了下來,視線模模的,但哈爾卻又清晰地坐在眼前,曖昧的距離感,彷彿伸手就可以抓得到,但又好像用力追趕也無法觸控。而後寂靜的世界中響起打雷聲,“咚咚咚咚”震耳欲聾,許久她才知道那是自己的心跳聲。

“……不要。”反射性地回答著,果支住有些昏眩的頭腦,壓抑住狂跳的心,不要……一定是正確的回答。

“……為麼?”哈爾還是那種淺笑的表情,但因為太過持久而有些不對勁。

因為……“狼,狼……”

空靈的如面具一樣的笑容:“我與他長的一模一樣,你可以把我當成他!”

昏眩感漸漸消失,糖果呆呆地問:“哈爾,你是你,狼狼是狼狼,我不可能把你當成他!”

“咔嚓”一聲,是玻璃碎裂的輕脆聲音,跌落在桌旁的玻璃杯,褐紅的酒液順著木質地板的縫隙慢慢潤開,“啊,對不起。”哈爾連忙站起來,側身推開座椅,而衣袖一碰的,放在盤側的叉子又“咣嘰”一聲掉落地下。

“對不起呢。”哈爾忙蹲下身去拾掉在桌下的東西。

“不要撿了啊,讓招待上來再拿一副新餐具……”糖果的話語戛然而止,蹲著的哈爾並不是拿叉子,而是拾起摔碎掉的玻璃杯座,“叭”的又一聲,杯座又從他手指中滑出又碎成幾片。

僵直的身形,顫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