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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是太該死了!
那隻該死的雪貂,去了哪裡?怎麼不知道將香兒抱上床榻呢?雖說已經是夏天了,可是一直躺在地上還是很涼的,況且,香兒還有了身孕、萬一有個閃失,那可怎麼辦?
“該死的小白!”那隻貂真是的,要用它時,它從來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倘若小白不去管她,他是不是應該找清宏去照顧她呢?
正一頭混亂的東方澤霖卻在一瞥眼見,竟是見到小白大人一臉愜意地雙掌環胸,翹著二郎腿斜靠在一樹枝上,上下晃動的腳掌連帶著樹枝也跟著晃動起來。
東方澤霖在見到這番模樣的小白時,顯然怒了:“你怎麼在這裡?還不去伺候你的主子?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小白聞言,嘴唇撇了撇,心裡腹誹道:果然是夫妻呵,說的話都是一樣的,只是,咱的皮是那麼好扒的麼?
一句威脅之後,小白沒有動,讓就愜意地晃動著樹枝,給了東方澤霖一個“要憐香惜玉的話,你自個兒去”的眼神,那眼神看得東方澤霖是一陣發毛。
當小白以為自己的威脅終於會成功時,卻見東方澤霖一怒之下竟是掀袍飛離而去。
小白迅速翻身直立,眼睜睜地看著那抹玄色的身影消失在了別院上空,毛皮之上出現了數跟黑線。
這下子當真是鐵了心麼?
小白無力地搖了搖頭,迅速地下了樹朝田秋香奔走而去。
田秋香仍舊匍匐在地面上,早已哭成了淚人兒,當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之上傳來一陣毛茸茸地觸感時,方才抬眸觀望而去。
當小白看見自己的主子一雙哭得紅彤彤的雙眸時,“吱——”地叫了一聲,隨後縮成疑團,奮力地滾進了田秋香的懷抱之中,小腦袋不停地在阿懷裡亂蹭。
“小白······我的心好痛,好痛啊······”蕭若將小白摟至懷中,將臉埋在他的皮毛之上再度哭泣起來。
小白雖然因為自己的皮毛被眼淚打溼而感覺有些不爽,不過,那終究是主子的眼淚,所以,它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認她哭泣吧,因為它知道,主子需要發洩。
東方澤霖閃身除了別院之後,並不想回宮,今夜的事,從知道香兒懷孕開始,就是他沒有預見到的,是以,他的心已經慌亂了,已經不知所措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所有的堅持都土崩瓦解,只想上前狠狠地將她摟緊懷裡。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絕對不能!
而今,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麻醉自己,那個能麻醉自己的東西,除了酒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抬頭望了一下天上的月亮,此時衣襟故事三根天了,所有的酒館,包括青樓都已經打烊了,他又要上哪裡去討酒喝呢?
正思忖間,卻覺鼻端竟是飄來一陣酒香,東方澤霖尋望而去,但見前方不遠處的一顆梧桐樹下,立著一名是很穿灰白色粗布麻衣的男子,他的頭髮根根直立,臉上長滿了鬍鬚,一隻眼睛在眼罩之下,另一隻眼微眯著,他左右手分別提了一個酒罈子,正盯著自己看呢。
東方澤霖一個箭步飛躍而去,對著來人說道:“念情,你怎麼知道我想喝酒呢?”
念情唇邊的笑容掩蓋在了鬍鬚之下,他說道:“心有靈犀。”
東方澤霖苦笑一下,隨後拿起其中一罈子酒飛身上了旁邊的一棵黃果樹,念情也拎著另一罈酒飛身而上。
“幹!”當念情剛剛落座後,東方澤霖便提起酒罈子對他說道。
念情也提起酒罈子會熬:“幹!”
兩隻酒罈子碰撞了一下後,東方澤霖便揚首直接從罈子口將酒倒入了喉中。
白酒甘冽清香,一入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