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次的給擱淺了起來。

這幾天,夏馨菲很少說話,所做的都是默默的陪伴,很聰明的不去問,也不去幹預,只是隨著他的悲傷而難受著。

“我最近好像對你有所疏忽了。”穆梓軒悠悠的開口,聲線很是暗啞。

“沒有,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