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暖暖的感覺,沒有半絲的漣漪。

不過也對,若是對自己的大哥產生漣漪的話,那麼自己就是德國骨科了。(注:不懂是什麼意思的請自行百度。)

而她所想著的那個人,此時,正在借酒消愁著。

“我說你這是怎麼了,這才幾點啊!就叫我過來陪你喝酒,不知道我家老婆大人懷孕了嗎?”溫顧安很是嫌棄的瞪著他,但是身為朋友,又不得不陪。

“重色輕友。”夏哲霆說話間,一杯烈酒跟著下了喉。

“什麼重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