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也故意認真起來:「行啊,等我有空上老君山進修進修?」

「別,顧道長,我還想跟你多快活兩年。」沈燼吃完了薯條,翻身起來,「對了,年夜飯怎麼樣了?你別弄太麻煩,我真覺得兩菜一湯就夠了。」

睡了午覺起來,沈燼看起來精神許多,笑起來連臉上血色都明顯了。

顧嶼捏著他遍佈針孔的手,晃了好幾下才開口道:「只會吃飯的人少對廚子指指點點的,反正我認為兩菜一湯不夠。」

至少,對那些除夕夜被趕出家門的孩子來說不夠。

對於除夕這個節日,顧嶼記得實在太清楚。

在並不算很遙遠的回憶裡,沈燼就站在寒風中獨自抽菸,周圍萬家燈火照亮寒冬,卻似乎沒有一盞與他相關。

顧嶼也曾真真切切路過那個夜晚,但那時他卻不肯面對對方的擁抱和求助,反而放任對方一個人與冰冷破舊的小旅館作伴,經歷了孤獨又無助的最終分化。

直到現在,他也始終想回到那個夜晚——如果不能,他便只能寄希望於創造更溫暖的回憶,溫暖到每當沈燼想起除夕時,最先想到的不是那個晚上,而是與他共度的這一夜,或者說,每一夜。

「我選了學長最喜歡吃的菜。」顧嶼說,「還有酸奶棒和其他甜食,待會看晚會的時候吃。」

沈燼不由放下薯條:「萬一吃不完會不會有點浪費?」

「麻煩學長不要低估兩個成年男性的食量。」顧嶼話說得平靜,其實多少也心虛自己是不是準備了太多,只好不留痕跡地找補,「而且有個叫冰箱的東西1923年就被發明出來了,學長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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