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 已經爆出了青筋,「你只要一天不招, 我就會繼續讓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揚州知府的好待遇終結在這一刻, 錦衣衛聽從命令湧進, 十八般刑罰, 要一個個試在他的身上,從沒有人能將這些刑罰全盤接受。

「崔同知, 我若不開口,你找不到和我接頭之人的,揚州書房那場大火,可將證據燒得乾乾淨淨!你什麼都找不到,啊啊啊!」

衛阿嬙跟著崔言鈺出了詔獄, 看著他就像沒事人一般,宛如沒有聽見他父親的身死有問題,依舊有條不紊地一條條吩咐下去。

但他卻會時不時出個神,伸手摸摸自己脖間戴的掛件。

她垂下眼,找上了霍旭皓,他在他家租了典房,應瞭解的多些。

「你問崔同知的父親?」霍旭皓嘆道,「崔同知的父親,曾是先皇的左膀右臂,十多年前,先皇命他父親帶隊出使倭國,一船的官員和錦衣衛,卻在倭國遭到了埋伏,十不存一,倭國與大昭的關係也降至冰點。」

「那你可知他父親是怎麼死的?」

「據回來的人猜測,他父親是戰死的,但無人親眼所見,衛強,你不對勁,你怎麼突然對崔同知的事感興趣了?」

衛阿嬙沒理霍旭皓的打趣,當晚回家就將剩餘的證據整理好,按照何成給她找的另外途徑,將訊息傳給了崔言鈺。

崔言鈺收到訊息時,人還在家中,他躺在床榻上,一隻手枕著頭,一隻手看著信件,不得不說這些證據來的真是時候。

他敲了敲牆壁,自己家的房子什麼構造他一清二楚,一牆之隔就是衛阿嬙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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