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源一時沒調整好音量,大喊著,何罪之有!這把胖局長嚇了個半死,“哎喲,死鬼,你瘋了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不住的捋胸。良久,胖局長從口袋裡拿出了霍源的那張支票,對著霍源晃了晃,說道,“你看啊,人家可都全招了,你怎麼這麼不乖呢?”霍源笑了笑,把嘴巴湊到胖局長的耳邊,輕聲說道,“局長大人,小的的銀行賬戶在美國,您要是想魚死網破,我現在就把賬戶cancel掉,這就變成了一張廢紙。可是您要是配合的話,我可以再為咱們北島的治安做做貢獻,我挺喜歡那臺車的,想留個紀念。”

胖局長思索片刻,抓住霍源的手,一臉的肥肉抖得山崩地裂,地動山搖,“小鬼,有你的,哈哈哈哈……”霍源一下子沒忍住,哇的全吐了出來。

走出警局,霍源開著凱越車直接去了一個相識的修車行,把車染了個顏色,配了把鑰匙,就徑直開到了北島報社的外面,看了看時鐘,04:27。。也許是氣候的緣故,霍源覺得自己越來越乏力,以前可以整宿整宿的不睡覺,現在還真的睜不開眼了。唏噓中,霍源靠著座椅上睡著了。

睡夢中的時間過的總是特別快,小時候總不喜歡睡覺,覺得那樣實在太浪費時間了。那漫長的八個小時我可以把《老夫子》全套看三遍,我可以用奧特曼把怪獸家族消滅七次,我還可以吃掉十二杯特大的冰淇淋,那麼多好東西等著我去做,怎麼捨得睡覺啊?說是這麼說,到頭來躺在床上,媽媽說我是沾枕頭就睡著。再多的願望和打算都敵不過最起碼的生理需求。身心,人總是先滿足身,再到心。

早上八點,太陽盡忠職守的曬醒了霍源。霍源用三秒鐘定位清楚自己在什麼位置,一轉頭就被一張男人的臉嚇了一跳。只見那個男人先是一番高難度動作的擠眉弄眼,然後用兩根手指熟練的擤出一灘青涕,在身上一通抹,接著把食指當牙刷在嘴裡搗鼓了三四圈,牙齒整理完後,準確無誤的尋找到眼角的一顆粉刺,呲牙咧嘴的消滅掉,正要按部就班的清理鼻毛,霍源實在看不下去了,將車窗按下,對著男人大叫道,“陸大元,你真他媽的噁心!”

陸大元顯然沒想到車裡有人,向後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早上六點半的時候,秘書通知陸大元七點半要到北島報社等霍源,陸大元稀裡糊塗的一通答應之後又昏睡過去,等到再一次醒來已經七點十分,於是慌里慌張的趕到了北島報社,卻沒看見惹眼的布加迪威航,以為霍源還沒來,就順便整理了一下儀容。

“大……大哥,你又換車啦!”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走,跟我進去。”說完就昂首挺胸的走進了北島報社。

陸大元搞不清楚霍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也習慣了他的自作主張,於是一步步緊隨其後。

在17樓曾主編的門口,陸大元又看見了曾主編的父親,老人一見到陸大元就手腳發顫,聲音發抖,“回來了……回來了……”陸大元不解的看著老人,很奇怪自己回來了有那麼可怕嗎?

霍源沒等秘書報告,就一把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進辦公室,霍源眯起雙眼不知道在打量什麼。曾主編從座位上掙扎起來,抹掉臉上的面膜,吼道,“你誰!幹什麼的!”霍源將眼神最終定格在曾主編的臉上,換上一付最專業的笑容,用一種曖昧的語氣說道,“How are you ;my friend?”曾主編對於英文一竅不通,嘴巴開開閉閉了幾次,想說中文又嫌丟面子,半天才回了一句,“Where is the washroom?(廁所在哪裡?)”想必是以前公款旅遊的時候導遊教的。霍源聽了之後,笑了笑,說道,“久仰曾主編大名,今天特來拜訪。”曾主編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半推半就的裝下了全部的恭維,“哪裡哪裡,請問您是?”“玩具廠的陳總。”陸大元記起霍源在電梯的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