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膝蓋。

衛子衿,左應城,蔡曼玲,蔡博文,還有左連翹,這些傷害過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疼得她翻滾在地上,還是護工過來扶住她抱上了床。

她說覺得自己坐在床。上,感覺不到外面的太陽,便讓護工拿來輪椅,推她到太陽的地方。

中午,太陽最盛的時候,可是她卻有點害怕這樣的太陽,明亮熾。熱的快要將她給吞滅。

趁著護工不在的時候,她便推著輪椅趕緊往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順帶著抓上那把染了血的水果刀

醫生當即被她的舉動給嚇到了,楚夏來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雖說她的孩子早晚都會沒掉,可是宮。外。孕沒了的孩子和被綁架中沒了的孩子,這前後的區別可就大了。

楚夏威脅醫生,不準將自己宮。外。孕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醫生早已被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給嚇得六神無主,慌忙害怕的連連點頭。

威脅完,楚夏還想起自己受傷的腿,詢問起自己的腿。

醫生膽戰心驚,睜大了害怕的眼睛說她以後走路可能會很難看。

“難看,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後要瘸著走路了!”楚夏無法忍受,刀刃逼近醫生的脖子。

醫生連連生活。“不。不會的,只要您願意再動一次手術,以後走路別人基本上不會看出來的。”

這句話說出來,更是戳中了楚夏的自尊心。

在讓她承受著沒了孩子的同時,還要讓她永遠瘸著腿過下半輩子?

她不能接受,這一切都是衛子衿害她的。

如果他們沒有綁架錯人的話,那麼今天倒黴的就是她衛子衿了。

憑什麼要讓她一次又一次的來代替衛子衿來承受這些痛苦。

楚夏恨,看看這自己的受傷的腿,恨不得直接砍掉。

……

楚夏經過一番威脅,在醫生的辦公室裡呆了很久才離開。

望著被關上的門,確定楚夏不會半路上返回來之後,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幸好他還沒有說不。孕不。育的事情,否則這個瘋女人不得拿菜刀殺了自己。

回想起來剛才的那一面,就心有餘悸。

楚夏回到房間裡面,沈瑤跟著後面進去。

“夏夏,你別太傷心了!”沈瑤走到楚夏的對面蹲著,握住她的雙手。

而後者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目光空洞的看著外面的太陽。

沈瑤知道一個當母親對自己未出世孩子的深沉的愛,嘆了一聲氣,“夏夏,俗話說命裡無時莫強求,孩子沒有了,以後還可以再要的,不是嗎?”

沒有了還可以再要?

可是她跟誰去要孩子呢?

跟左應城嗎?他連碰自己一下,都會皺著眉頭,他的心裡掛念的永遠就只有衛子衿一個人。

楚夏的眼淚忽的就落了下來,沈瑤見她終於哭了,伸手抱著她的頭,“哭吧,哭出來就會好受一些。”

楚夏哭的傷心,雙手用力的抓著沈瑤的衣服,左應城你等著好了,我絕對會將你最愛的女人給推入到深淵裡面。

大哭過一場後,壓抑的心情變得放鬆,楚夏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只是不能從沒了孩子的傷痛中恢復過來。

所有來看楚夏的人,都會在她的面前可以不提起孩子,也可以不提起她的瘸腿。

當然,過來看楚夏的人也不多,來來去去的就這麼幾個。

她只覺得諷刺,他們對自己關心的一言一語,在她眼裡看來只覺得太虛偽了。

以後她走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可是他們還虛偽的說自己一定可以恢復到從前那個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