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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臉色，爸爸的表情好凶。

不禁讓她聯想到媽媽生日的那天，他跟傅叔叔打架的時候，都把自己給嚇哭了。

車子開到公寓樓下，左應城將車子停下，卻沒有開鎖。

“寧寧，你要記住一件事情，以後不是爸爸媽媽來接你放學，你都不要跟他們走，知道嗎？”左應城無比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寧寧不懂，“奶奶跟姑媽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你。媽媽在學校裡看不到你，還以為你被人販子拐走了，哭了整整一。夜。”還記得今天早上，衛子衿盯著自己的那雙赤眸，哭了一。夜是不止的。

“可是姑媽說媽媽知道我……”

“那是他們騙你的。”左應城打斷她的話，“待會兒見到媽媽之後，一定要說好聽的話，知道嗎？”

衛寧寧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跟左應城一樣表情很是嚴肅。

……

左應城抱著女兒上樓，衛子衿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往門口的方向跑。

“寧寧，你回來了！”衛子衿一見到女兒，就將她抱進懷裡，眼淚水又忍不住的掉出眼眶。

衛寧寧十分懂事的拍著媽媽的背部，“媽媽不哭，寧寧現在不是好好的出現在你的面前嗎？”

衛子衿覺得自己真丟人，活到這麼大的歲數，還要被自己的女兒給哄著。

肉呼呼的小手替她抹去臉頰上的淚水，“還是喜歡媽媽笑的時候，媽媽笑起來最好看了。”

寧寧扯著嘴角，大大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十分甜美。

衛子衿見到女兒，這顆漂浮不定的心就算是安安穩穩的落了下來。

左應城就站在一旁，看著她們母女說話。

他插不上話，估計這個時候衛子衿也不想跟他說話，索性到外面的陽臺上抽菸。

天氣越來越暖和了，站在陽臺外面，感受著從撲面而來的風，帶著冰冷的寒意，讓他的腦子也清楚了一些。

那天確實是他太激動了，當時看到她跟傅斯年在一起拉拉扯扯，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的嫉妒心就爆棚了。

如果是其他男人，他還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偏偏是傅斯年。

想著傅斯年，他不由得捏緊了指尖的菸蒂，猛地抽了一口。

不知不覺，左應城站在外面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一盒煙已經被他抽完，地上散落了十來個菸頭。

衛子衿剛給寧寧洗完澡，想起來外面左應城好像還在，就出來。

看到他站在陽臺上，一時之間，她也說不上話來。

左應城丟了菸頭，推門進去，帶著一股冷風鑽了進來。

他不覺得冷，而她卻被這一陣冷風吹得全身顫抖，抱緊了雙臂。

衛子衿仰著脖子望著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男人，“你肚子餓了嗎？”

左應城定定的凝著她的小。臉，她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濃重的煙味。

頓了有半分鐘，他答道，“餓了。”

其實家裡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的，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家裡的傢俱都染上了一層灰。

更何況是食物。

衛子衿在廚房裡找來找去，只找到了泡麵，就煮了給他吃。

“家裡就只有這個了。”她將碗端放在他的面前，“你湊活湊活吧。”

“你吃了嗎？”

“我不餓。”她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懷。孕了不能吃這些東西。

“吃完了，你就回去吧。”

衛子衿看了他一眼，轉身往房間裡面走。

左應城也沒有攔她，低頭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麵條。

他一點也不餓，之所以說餓了，完全是想找